伤着了,最后还得被讽嘲,做的的确不厚望。
这么一想,神色温和了下来,微微一笑:“宛表妹的伤,大夫正在看,配一些伤药应当不碍了,齐小姐的伤还好吧?”
“我还行,没什么大事,就是脚落地的时候,稍稍有些疼!”齐蓉枝的脚碰了碰地,似乎想走给狄岩看,但脚一晃,居然又差点摔了,两条柳眉紧紧的蹙了起来,看得出真心疼。
狄岩忙伸手扶了她一把,目光落在她的腿上,“这么疼?”
“不疼,其实真的不疼,就是有些不太方便!”齐蓉枝柔声道,头急促的摇了摇,似乎生怕狄岩不相信。
手却拉着狄岩的手,为了支撑自己的力度,整个人几乎都靠了过来,淡淡的幽香飘了过来,扑鼻浓郁。
狄岩低下头,目光落在她娇好的脸上,呼吸不由的急促了几分,也就没推开她,脸上的神色越发的温和起来,“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怎么跑出来看,我扶你回去!”
“这……这不太好吧? ”齐蓉枝脸色娇羞起来,轻轻的推了推狄岩。
“那我在边上看着你回去!”狄岩看了看左右,放开齐蓉枝的手,整了整自己的衣袍,点了点头。
这会的确不方便!
芷芳轩里玉嬷嬷带着几个丫环手脚伶俐的把屋子清扫干净,秦怀永坐在正当中的椅子上,秦宛如被扶着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大夫留下伤药己经回去了。
屋内很安静,诡异的让人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玉嬷嬷站在秦宛如的身后,目光看着面前的地面,惴惴不安,虽然低着头,还是能觉得屋内的气氛不对。
清月和玉洁两个丫环早己被迁了出去。
“宛如,父亲对不起你!”秦怀永的声音不高,但透着浓浓的沉重,他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父亲,我不怪您!”秦宛如柔声道,目光平静而安和,没有半点方才秦玉如的暴燥和激奋,仿佛她才是那个当姐姐的,遇事从容应对,不起半点波澜。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秦怀永抬起头,看着秦宛如似乎想说什么,但终于没有说出口,顿了一会儿,只道:“以后,玉兰阁的事情都和你无关。”
这意思是说狄氏不能再插手秦宛如的事情,也不能再以其他理由以长辈的名义搓磨秦宛如了。
玉嬷嬷心头一跳,几乎激动的跳起来,这里面的意思对小姐有着莫大的好处。
“可永-康伯府……会怎么样?”秦宛如脸上露出淡淡的忧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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