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人欺负的性子,谁若敢对我无礼,我必打得他满地找牙。”
他一把将柳雾月受伤的右手抓了过来,认认真真地在手腕上涂上了药膏。
“这伤没有大碍,但你这般文弱,怕是要得养几天了。但上了药,至少明日不会肿成猪蹄。”
柳雾月鲜少受到关心,虽然对江九公子的举动有些存疑,但不免也还是有几分动容:“多谢。”
他匆忙收回了手臂,也不理人,继续看书。
江麓倒也不恼,笑呵呵地将白玉瓷片放在了柳雾月的课桌上:“这药膏是我亲自调配,对这种跌打损伤分外有用,你留着,夜里再上一次药吧。”
说罢,他便转身离开,往第一排最显眼的那个位置去了。
柳雾月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白玉瓷瓶,又看了一眼背影也那般潇洒的江九公子,到底液还是收下了。
这时,苏飞白从外头进来,一眼便看到了柳雾月手腕上的红痕。
他皱了皱眉:“怎么?又被欺负了?”
柳雾月行了个礼,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他看到苏飞白的目光停留在自己的手腕上,连忙说道:“这是我不小心扭到的。”
苏飞白恨铁不成钢地淬了一口:“亏你还是郡主府出来的人,怎么这般绵软任由人欺负?你家郡主从前遇到这种事,都是二话不说一拳头九直接上去的。”
他看着柳雾月啧啧摇头:“你这性子实在是太不爽利了,真想不通小景怎么会喜欢你这样的?”
若不是小景拜托他在国子监好好关照一下这个叫柳雾月的白面书生,他是不可能和这样性子的人一块儿处的。
太墨迹。太别扭。太柔弱。太能忍了。
不符合他的胃口啊!
柳雾月的眼眸黯淡。
他却还是强撑着精神抬起头来,对着苏飞白认真说道:“苏五公子,我与郡主清清白白,并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郡主她……”他抿了抿唇,“郡主她没有喜欢我。”
第一排的江麓闻言眉头轻挑,目光里带着几分思忖。
苏飞白闻言却道:“我也没说你和小景是那种关系。你在想什么呢?”
他拍了拍柳雾月的肩膀:“总之,小景的性子我最了解了,若不是她看得上的人物,她才不会阿猫阿狗都往府里带呢!你总该有你的长处,才会为她所看重。
所以,咱能不能拿出你的气势来,别再继续当个软蛋了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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