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被霍砚辞破坏,你和你的景澄哥早就生米煮成了熟饭!对付他可比对付霍砚辞容易多了!”
难怪那晚乔时念感觉浑身躁热,还差点和霍砚辞擦枪走火,隔天问余景澄也说头很疼,原来是黎姝言在酒里下了药!
而黎姝言这样做是因为余景澄比霍砚辞容易对付!
如果那晚她真跟余景澄发生了什么,余景澄可能就是另一个莫修远了。
乔时念感觉后背阵阵发凉,忍不住咬牙骂道:“黎姝言,你就是个疯子!”
“我想疯吗?”
黎姝言对着乔时念的脸狠狠甩了几巴掌,“我也想当个千金大小姐啊,可你们都逼我,我有什么办法?”
乔时念被打得脸蛋红肿生疼,她咬住牙闭紧嘴不再出声。
而黎姝言看向自己的手,她的手心里还留有之前拽下的乔时念的一缕头发。
黎姝言恨声告诉乔时念,她会去S省弄出那场火灾,除了找机会引诱霍砚辞,还因为她没有百分百信任盛庄惠的话。
她想,盛庄惠可能只是诓她——乔时念并不是黎泊庭的亲生女儿,盛庄惠不过是想让她产生危机感,故意捏造的。
“之后我去你房间洗澡,拿了你牙刷,又在梳子上取了你的头发,回到港城后拿着跟黎泊庭的头发去做了亲子鉴定。结果,你们竟真是亲父女!”
拿到鉴定报告的那天,黎姝言实在无法发泄心中的恨意,她去公园把那条她喂过几次食的流浪猫给弄死了。
眼睁睁看着猫的眼睛凸出,看着它四脚不再动弹,身体缓缓变僵,黎姝言的心里得到了一种暴虐后的满足感。
她想,如果乔时念也能像流浪猫这样死在她手里,是不是会更爽?
黎姝言决定亲手把乔时念打入地狱,她要看着乔时念和黎泊庭反目成仇!
于是,她表面跟乔时念搞好关系,暗中却给乔时念设陷,可令她想不到的是,无论她怎么设计,黎泊庭就是会偏信乔时念!
黎姝言盯向了乔时念,语气中是浓浓的妒恨,“你凭什么让黎泊庭向着你,凭什么你的话他就是会听!就算你们有血缘关系又怎样,他都养了我二十多年,难道不该更信任我吗?”
看着疯狂质问的黎姝言,乔时念依旧没有出声,黎姝言竟还去给她和黎泊庭做了亲子鉴定。
可分明是黎姝言享受了二十多年本该属于她的父爱,黎姝言却能如此理直气壮地恨她!
“他都有了我这个女儿,哪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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