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这回突然回京述职……是要有动作了?”
“再来!”
“道澹老和尚阴你,一是因为你打乱了他在江浙的布局,你自个儿在江浙做了些什么事,你自个儿心头有数。”
“来来来!”
蒋奎:“俺们吃的是皇粮,有难处也该向朝廷求援,找你援手算怎么个事儿?”
这屋里唯一不感兴趣他出去都杀了些什么人的,恐怕也就只有赵渺一人了。
再好喝的酒,也终有喝完的时候……
二人仰天一口干了碗中酒,正经的辽东烧刀子入口烈如刀、入腹烧似火,一碗酒下肚,二人的坐姿都更随性了。
沈伐略一沉吟,便掷地有声的说道:“此事我会尽力派人调查,如有结果,我会尽快给你答复。”
“道长,你也不想传出去让外人误以为你们全真教看不上二爷吧?”
沈伐:“你不知道?”
二人再次仰头喝下一碗酒,都被烧刀子烧得齐齐“啊”了一声。
杨天胜端起自己面前的酒碗重重的和杨戈撞了一下,正色道:“小爷想说啥,你懂……都在酒里了。”
两只土瓷陶碗碰在一起,杨戈说道:“我想说啥,伱也懂……都在酒里了。”
杨戈仰头一口饮尽,悠悠的吐着酒气笑道:“路就在你脚下,只要你肯去走,该是你的就是你的,谁都夺不走,我说的!”
王珵听言心头莫名激动,但面上却什么都没再多说。
他的确猜到了这二人的身份,只是有些拿不准而已。
杨戈一抬酒碗:“都在酒里!”
杨戈一手托着下巴,歪着头看他:“要不,我给你老人家想个法子?”
张玄素没好气的说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我老人家还赶着回去睡个回笼觉呢!”
杨戈张口想要说点什么,话到了嘴边后又给咽了回去,提起酒瓮给二人斟上一碗酒:“万事多加小心,有难处给我来信一封,别强出头。”
屋内的众人听着他委屈得跟个小媳妇一样的言语,都垂下头“哧哧”的匿笑。
“这话听着顺耳!”
听他说起正事,王珵也敛了笑容,正色的端着酒碗说道:“您二爷说话,那绝对好使,咱也别再提什么好处不好处的,要不是您拉了咱一把,咱老王说不定早就淹死在那条阴沟里了,哪还会有今时今日?”
李青瞪大了双眼,一脸诧异的看着他,似乎是想不明白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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