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不起女郎,竟然会让自己的学生去争太女太傅。”
“瞧不起倒不至于,只是不稀得下成本。”盛苑还记得幼时见面时对方和祖父说的那番话,不禁叹了口气。
“这不稀罕,不就是瞧不起?”薛紫宜哼了声,忽而想起话题跑偏了,连忙把话往回拽,“且不说这些了,我今儿急着和你说,也是听詹事府的朋友讲,这次堂辩的内容是怎样教导国之储君。”
说到这儿,薛紫宜放轻了语声:“若这消息不错,只怕这里面还有翰林院的事儿呢!”
“看来……内阁也不希望我这个外戚女官去教导皇储。”
“难不成是他?”薛紫宜悄悄比划了个三。
“也许有他,也许不只是他。”盛苑笑着握起对方比划的手,又拿了个小手炉放过去。
……
薛紫宜今儿不代表詹事府参加早朝,故而到了皇宫外城就下了车,就近租了个软轿往工作地而去。
盛苑坐在马车里闭目不言,不消片刻就睡起了回笼觉。
直到进了皇宫内城须得步行之后,盛苑才在安屿的轻呼下醒了过来。
“可真冷!”安屿搓着发红的耳朵,边打喷嚏边感叹着。
若不是为了避嫌薛紫宜,他才不会骑马哩!就这会儿工夫,他感觉脸颊都不是自己的了。
想着还要步行那么远,安屿就从心底里打怵:“苑姐儿你别急着下马车,待我叫成栋去城门外租顶大大的软轿!”
盛苑点头说好。
虽说她不觉着寒冷,可她却没驳安屿的好意。
要说安屿的提议也算对了,这不,兼职做轿夫的守卫们才走了没几步,大片大片的雪花扑簌着往下飘。
“还是朝殿舒服!”来到朝殿用以待客的地方,扑面而来的就是一股温润的热气,安屿舒服地眯着眼,低叹了起来。
“之前叫你在府里呆着,你不听,瞧瞧你自己,脸都皴了。”
盛苑没想到,安屿自回京都之后,竟然越来越不抗冻了。
“我平时是不大上朝,可今儿却不能无事旷之,总要给你掠阵不是?!”
“掠阵?你看看,我这是上早朝,不是沙场驰骋。”
“不都得面对风刀霜剑?只不过,一个是真刀真枪,另一个言作快刀、语为箭矢,都差不多哩。”
安屿说着话,刚和盛苑逗着趣,就听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
看样子是参加早朝的官员们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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