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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盏茶时间,焦曹方才走入厅堂。
也是陈婴担心焦曹自外而来,身上的寒气伤了自家少爷,才硬要这老头子抱着暖炉暖了一会儿才放行。
对于如此举动,饶是龙且也只能无奈。
没办法啊,陈婴看起来是好说话,但关系到柳公,就无比认真。
这就是家人。
“焦曹拜见柳相!”
焦曹一走进厅堂,先是瞳孔一震,而后激动开口。
因为他发现....
柳相在泡脚!
行私隐之事而不避,这已经是柳相在对他焦曹,或者是对于举贤堂交心了。
这就是‘自己人’的意思啊!
从刚开始被威胁恐吓,到后面的血腥清洗,再然后是如同工具一般召之即来挥之即去,走到现在柳相将他们引为自己人。
天才知道这老头儿日日夜夜心中的担忧惶恐几多!
“少些礼数,这不是外面。”
柳白笑意吟吟得开口,指了个位置。
焦曹连忙道谢入座,正是陈平身旁。
这个瞎眼谋士一言不发,但却罕见得没有喝茶。
“启禀柳相,昨夜飞天之举,已然成为家喻户晓之事。”
“百姓于柳相壮举,皆是赞叹不已。”
“街头巷尾,常有百姓言柳相,亦有稚儿欢欣。”
焦曹面有喜色,连忙开口。
这就算是来报喜来了。
岂料,柳白面上笑意没有分毫增加,只是摆了摆手道:“行了,套话讨喜的话就不用多说了。”
“你焦曹要是来禀报这些个事儿,压根儿进不了这个厅堂。”
对于焦曹,柳白是看了个真切。
邀功是假,无非是来表忠心的。
家喻户晓,举贤堂为了这四个字,在过年时节出动了多少人,编了多少话,可想而知。
此话一出,焦曹笑容顿时凝滞。
“焦先生还请说正事吧。柳公于下向来宽厚,自是明白下意。”
而就在此时,陈平缓缓开口。
至于萧何,面上也没有任何波动。
仿佛对于柳白的慧眼,他们早就心有所知,没有分毫意外一般。
此话一出,焦曹顿时感觉自己在这个厅堂压根儿就谈不上什么遮掩,什么秘密。
大冷天的,厅堂温暖如春,而焦曹却是倍感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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