銮座上的赵玔。赵玔其实也很想看看,赵金玉要弹劾赵正什么罪名,接过打开一看,脸色顿时不善。
赵金玉道:“臣参,上护军镇军大将军苍宣侯赵正赵元良其罪一:射杀吐蕃伦钦,妄开战端,致使河陇危急,石堡城易手,左右武卫损兵折将。其罪二:赵正赵元良身为平凉里正之时目无尊上,傲才视物,待价而沽,受职不恭。其罪三:赵正赵元良护送开乐公主远嫁回鹘,却与公主兄妹互称,有乱宗室纲常。其罪四,赵正赵元良身为安西都护,私铸钱币,形同谋逆。其罪五,赵正赵元良贿赂军心,铁门关一役,右武卫军士甚至高呼其千岁,此事与役军卒皆知。其罪六……”
赵金玉说到这,停顿了下来。
整个朝堂鸦雀无声,落针可闻。
在朝的,谁都知道这份参表有多重,千斤难比。而始作俑者安国公,这是要把他族兄赵正往死路上逼啊!
莫说他们,便是早知道情况的赵正,都没料到这桩桩件件,全部都锤在了自己的胸口。赵金玉只说是六大罪,而他却根本没想到,这六大罪竟真是如此地大恶不赦。赵金玉在写这些的时候,想来也不须多费脑筋,这其中很大一部分,都是他与自己亲历的。
那时凉王殿下招揽,他还拉着自己的衣角,鼻涕眼泪顺着脸往下滚。可如今作为罪状,他是真不含湖啊!
赵正看向了有些犹豫最后一句话当说不当说的赵金玉,那背影确实成长了,也更加地让人想不到地更像安郡王了。
“怎么不接着说了?”赵玔的眼神显然不善,他看着赵金玉,“你不说,朕来念!其罪六:赵正赵元良,与回鹘汗妃苟且!手段卑劣,且还诛杀了知晓奸情的汗叔巴特!是也不是!”
说罢,便将那参表卷起,扔向了赵金玉。
赵金玉长揖到地,“是!陛下!”
“荒谬!”赵玔直气得站起了身来,若不是高隆盛扶着,他甚至想冲到赵金玉的跟前,“简直滑天下之大稽!你等言官弹劾百官,本是你等的权利。可此等捕风捉影的故事,你也能当真?安国公,说罢,你想做甚?你这罪状,苍宣侯轻则牢狱,重者斩首。你想要朕怎么处置?”
眼看场面一发不可收拾,太子却慢悠悠地推了推手,道:“陛下息怒!臣有奏!”
圣人扶额,气喘吁吁。高隆盛劝道:“圣人且坐着听,坐着听。”
赵玔摆了摆手,看着太子,“你又有何要奏?”
太子出列,跪在凉王的身边,“臣奏,所谓苍宣侯的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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