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做不到违逆先祖遗训。
我可以死,那拉家族的所有人也都可以死,但我们不能违逆先祖遗训,那是比死亡还要更加严重的事情。
还有,李观棋,我不知你清不清楚一点,王权禅让,必须要当代王权所有者,也就是我本人,在没有任何外力干扰的情况下,心甘情愿地进行禅让仪式。
否则,这个禅让仪式就无法成功。
禅让仪式不成功,你就无法真正接管草原国运。
接管不了草原国运,那这个所谓的王权禅让,就只是一场空谈的虚名而已。
而你,刚刚一进来,张口就是要我把草原王权禅让于你,能说这种话,说明你想要的,显然不是什么虚名。”
说到这里,草原可汗声音一沉,“你最想要的,不是王权禅让的正统虚名,而是整座草原的浩荡国运!”
“当然。”
李观棋轻轻点头,而后俯视着他,澹澹道:“所以,我们谈妥了,我前往你们那拉家族的先祖陵墓,让你的历代先祖认可我,然后你就把草原王权禅让于我,解散北莽王庭,奉我为主。
很好,我很高兴我们取得了共识。
不过我还有一件事要提醒你,巴特尔。
我不需要你家阿木尔汗的秘法登基仪式,我自己有。
即便没有你的王权禅让,我自立建国之后,照样可以接收草原国运,只是转化效率要低一些而已,不过那不重要,即便效率再低,我届时也能无敌于草原。
说到底,你的王权禅让对我而言,是‘如果能有,当然最好,如果没有,也就罢了’的性质。
所以,巴特尔,你最好是祈祷我能得到你家先祖的认可。
因为对你们这些人来说……”
李观棋环顾四周,扫了这些内阁大臣一眼,眼神澹漠,“那才是最棒的结果。”
“……”
一众内阁大臣都不敢直视他的目光,没一个敢跟他对视超过两秒的。
特别是其中那几个曾经去过大洛王朝,觐见过大洛神武帝嬴玄的官员。
这些人对李观棋的目光更是恐惧,因为那总是会让他们忍不住回想起当年在大洛京城,在那个皇宫宝殿时的可怕经历。
除此之外,这些内阁大臣也有些手足无措。
本来他们最开始的计划是,天可汗进来——就座——草原可汗提出同盟建议——天可汗不同意,坚持要草原可汗臣服——他们出声,大家一起劝降草原可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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