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
就像多年前,你在路上捡到一只真枪。
你年少无知,扣下扳机,没有人到下,没有人受伤,你以为自己开了空枪。
后来的,多少年过去,有一天你走在路上,听到背后有隐约的枪声。
你回头,子弹正中眉心。
一切不过是因果。
陆西洲慢慢的亲吻着那条旧掉的粉色头绳,泪流满面。
年少时种的恶,终是成了困住他的墙。
温宁这两个字,会永远刻在他的心上,成为那一抹求之不得的白月光。
中午的时候,陆晏辞回家了。
温宁接过他脱下来的风衣挂好,“你爸爸情况稳定了吗?”
陆晏辞揉揉眉心,拥着温宁亲了一下,“没有大问题了,你给的那点药起了大作用,现在那里面的所有专家正在开会研究那个药丸,还想要带走一颗当试验品,我没同意。”
温宁笑道:“那是曲医生给的,肯定很珍贵,不过,他们肯定研究不出什么。”
陆晏辞道:“是的,不过他们喜欢,就借给他们玩几天吧。”
温宁理了理他的衣领,垫脚在他下巴上亲了一下,“午餐准备好了,先吃饭吧,吃了好好休息,还有你这胡子该整理了,一会不准去亲喜多,扎着她疼。”
正说着,小家伙就从走廊处爬了出来。
看到陆晏辞,竟然一骨碌坐起来,摇摇晃晃的向他奔来。
可是没走几步就摔倒了。
陆晏辞心疼坏了,赶紧过去把孩子抱起来。
“喜多,想爸爸了吗?”
小家伙撇撇嘴,眼圈都红了,伸出自己的小手让陆晏辞看。
只见那白嫩.嫩的掌心有两条很淡的红印子。
陆晏辞立马明白了是怎么回事,皱眉道:“妈妈用尺子打手心了?”
小家伙撇撇嘴,小脑袋搭在了他肩膀上,唧唧哼哼的扯着声音哭,不过却只有声音,没有一点眼泪。
看女儿向陆晏辞告状,温宁有些想笑,“谁让她又调皮,把一大杯牛奶打翻在我笔记本上,这两天做的数据全没了,我又得重新做。”
陆晏辞拉起女儿的手吹了吹,心疼的道:“不要打她好不好,她太小了,不懂事,慢慢的给她说道理,慢慢的教。”
看他一副女儿奴的样子,温宁有些无语,“陆晏辞,你会把她宠坏的,她现在已经快无法无天了,你自己去看你的书房吧,早上送来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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