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么时候勾并在谢傅脖子上,忙把手抽了回来,高高扬起手来。
一个主动把脸凑了过去,一个却停下没有打下去。
谢傅主动说道:“打啊。”
看着他笑嘻嘻的样子,苏浅浅心情一下子也好了起来,嘴唇一翘骄傲说道:“不打,脏了我的手!”
谢傅笑道:“那现在试过了?”
苏浅浅疑惑:“试过什么?”
谢傅也不直接说出口,只是手指抹了一下嘴唇,又放在鼻间低嗅一口:“啊,我的手指怎么这么香,到底是什么缘故?”
苏浅浅立即明白,心里羞的不得了,却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我刚才就应该咬狠一点。”
谢傅太熟悉她了,这副装起来的凶巴巴样子就是一只纸老虎,严格来说,凶没凶样,倒是变得更加可爱了。
笑问:“第一次尝试是什么滋味?”
苏浅浅不肯应答,莫不成说很是喜欢,完全没有想象中那般恶心,而且还很甜,甜到心里去。干脆转过身去,用后背对着谢傅。
谢傅贴着她的背后,苏浅浅心头一荡,只感觉与他好亲密好亲密,自成年之后,她还从来没有与任何一个男人如此亲密接触过,连父亲都包括在内。
难道这就是丈夫的涵义,世界上最亲最亲的人,胜过父母儿女,相守到终老的人。
突然间感觉丈夫二字是如此烂漫又动人。
谢傅见她耳朵红红,心中偷笑,浅浅姐害臊了,故意在她红红的耳朵边说道:“说不出什么滋味来,那喜欢吗?”
苏浅浅耳朵就更红了,缩着脖子躲开,谢傅梳着她的秀发,不远处隐弱的火光把她的耳朵磨润得像一段柔美的白色丝绸,就像一只躲在草丛中的小兔子。
谢傅特地在她耳边呵气:“怎么啦?”
对于苏浅浅这样的清纯少女来说,哪里受得了,颤抖着说道:“痒。”
“哪里洋?我帮你挠挠。”
苏浅浅声线已经变了:“不用了,你离我远点就不洋了。”
谢傅手指轻触她的耳朵,轻息:“这里吗?”
苏浅浅瑟瑟发抖,开始挣扎起来,像只受到惊吓的小兔子想要逃脱猎人的陷阱,只可惜谢傅的双臂就像两道坚固铁渣,任她奋力反抗都无法逃脱。
“你松手!”
“不松!”
苏浅浅急的呜咽起来,谢傅从她不停颤抖的身体感受到她真的害怕了,心中暗忖,此时的浅浅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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