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朱寿的名义,好跟李青缓和关系?”
“皇上英明。”黄锦重重点头,“那个朱寿跟缺心眼儿似的,有他从中插科打诨,李青又不好点明您的身份,再加上酒菜浸染……这一来二去,矛盾也就消弭了。”
黄锦太想二人重归于好了。
“俗话说,没什么事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两顿不行就三顿……”黄锦笑道,“李青没那么小心眼儿,只要皇上肯主动,一定可以回到从前,甚至更好。”
“都是从哪儿听说的这些俗话……”朱厚熜笑骂。
不过,被黄锦这么一说,他心情也好了许多。
仔细想想,确如黄锦说的这般,这个朱寿……还真能扛起他和李青破镜重圆的大任。
今日一场戏下来,朱厚熜已然瞧出,李青对朱厚照并不讨厌,甚至还有那么一丝……偏爱。
念及于此,朱厚熜心情畅然,同时,也有些吃味。
凭什么?
就凭他缺心眼儿?
还是说……永青侯的儿子的孙女的夫君的爷爷?
这关系也太远了,大概其性格对李青脾气……朱厚熜幽幽一叹,呢喃自语,“黄锦如此,朱寿也如此,朕……差哪儿了呢?”
黄锦挠挠头,什么也没说。
~
次日。
李青洗漱完毕,吃着严嵩送来的早餐,一边提前问询病情。
严嵩如实叙述……
末了,还对朱厚照表明态度,壮着胆子豁达道:“犬子大错在前,今日如此,全然是咎由自取,不怪任何人,你出手虽重了些,却也情有可原。”
非是严嵩托大,而是不能太卑微。
堂堂内阁首辅大学士,岂能对一个商贾低三下四?
哪怕这个商贾跟永青侯有些关系!
如此说话,既彰显了大度,又符合当朝首辅对一介白身的态度。
唯有对正德皇帝不够恭敬,严嵩乃至严家才能安然无恙。
朱厚照笑了笑,道:“其实,我也没使多大劲儿,谁知他那般不经砸啊!”
“……”
严嵩强笑笑,不再说什么。
过了会儿,
李青放下筷子,擦了擦嘴角,“走吧。”
“哎,有劳先生了。”严嵩对李青就恭敬多了,这是可以表达的,也是必须表达的。
朱厚照目送二人离开,朝李雪儿嘿嘿一笑,“瞅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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