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调整,姜南秋一下子彻底睡熟了。
看着她毫不设防的睡相,贺宇翔忽然想起自己小时候看过的一个故事。
讲的是一位修炼的奇人,能够用纸裁剪出酒菜的模样,再吹一口气,便成真的。
享用的人分辨不出这纸术法,一个个吃喝得很是香甜,甚至还会有饱肚与醉酒的感觉。
现在的他,是不是也中了同样的术法?明明不是一个人,却有着同样的效用,连心知肚明的字迹都骗了过去。
或许也是癔症发作了吧,毕竟很久没吃药了。贺宇翔把怀中的人稍微搂紧了些,渐渐同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清早,阿史娜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出了长元宫。
睁眼后,就再也没见到其他人影,唯有身上痕迹提醒着她昨日的一切不是梦,是真实发生的。
无论受了多少羞辱气恼,一想到这件事阿史娜就心定了不少,甚至还浮起了几分甜意。
至少,他还愿意碰她,说明夫妻感情还是在的。
只是碍于父皇那边一直不肯给个痛快,才继续赌气。
阿史娜于是不由得开始恼怒上了自己的父亲。
都把道理和他说的那么明白了,为什么一直抠抠搜搜不肯动真格安抚驸马呢?
难道非要让她唯一的女儿痛失所爱吗?
这次回去,一定要好好劝劝父皇。
阿史娜暗自下定了决心,没多久就又找到了索托,死缠烂打说那禁军的事。
索托险些被这个大孝女气死,“我不是才答应他五千近卫的事?还是西夏那边他的旧部。已经够给他面子了!”
阿史娜道,“才五千而已,能成什么事?尤珠最近越来越不老实,好像有要挑事的意思,这个节骨眼上要是把驸马逼到了她那边去,我们就麻烦了!”
这话一下子说得索托冷静了下来。
本来他并不顾忌这件事,因为那两人很早地时候就结下梁子了。
贺宇翔身为皇储的驸马,自然就是对面的敌人,素托忌惮他的能力,想要早些扼杀这边地助力,几次险些置他于死地。
可如果自己这边把贺宇翔得罪狠了,真是让他投奔了对方......
索托打了个哆嗦。
他的心思开始活络起俩,却仍然有些犹豫忌惮。
就在索托举棋不定的时候,贺宇翔那边加大了对阿史娜的施压。他连着拒绝了她两次的求见,只告诉她自己耐心有限,如果再不尽快给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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