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未落,只见殿内忽然迸发出惊天巨响,瞬间带着微毒的烟雾弥漫模糊了所有人的视线,呛得没有准备的那些侍卫弓弩手们眼泪直流,乱砍乱窜,还有走了弓箭误伤的,于是到处都是尖叫和惨叫声。
尤珠本能闭眼捂口,拔刀防卫,并高声呼唤心腹等人护驾。
殿内一片慌乱之时,贺宇翔抱着姜南秋退到了安全的地方。
把她轻轻放在床上后,他发现她的脸上有不少血。应该是被刚刚殿内流窜的箭擦着面划破了,看起来伤得不轻。
贺宇翔蹙眉观察伤口,忽然,有什么东西正在密密麻麻从伤口里爬出。
在看清那些东西后,他心中忽然一震,手微微颤抖了起来......
姜南秋本就害喜不适,受了惊吓又流了这么多血,中箭当时就昏了过去。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黎明将至时分了。
她好一会儿才转过头,发现贺宇翔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似乎是在隔着一段距离看她。
此时房间安静昏沉,既然没有灯,外面的天光也很少,他恰好背着光。
姜南秋看不清贺宇翔的神情,只觉得他的神志有些奇怪,和往常不太一样。
就在她茫然疑惑之时,贺宇翔忽然轻声开了口。
“一开始同心蛊发作被救了回来时,只白了一半的头发。”
姜南秋愣住了。
“后来每发作一次癔症,白发就会多一些,直接第第二次的时候,才全白了。”
“第一次发作时听到你哭着喊我名字,看到你的身影,伸出手后却扑了个空。第二次是在街上看到你,追不上才发现只是个身影相似的女人......”
贺宇翔的语气很平静,也没什么悲喜,似乎只是在少别人的事。
可他记得每一次的原因和细节,仿佛烙印在骨子里。
姜南秋渐渐听明白了他在说什么。
浑身颤抖,眼泪如断线之珠。
她哆嗦着靠近贺宇翔,险些跌下床去时却被他一把抱住,依旧平静叙述着。
“夫人,你听说过熬狼吗?”
“我的父亲是这方面的高手,别人打猎带的是狗,唯独他带的事驯服的野狼,所以才会被人称作野狼王。”
“想作野狼听主人的话,只需要把它们困在笼中,把带血的肉放在笼外。一旦它伸爪张口就用力刺,火烧,药毒,直到伤痕累累形成习惯,彻底惧怕,即便打开笼子,也不敢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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