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处的灼烧感消失不见了,她一时间不知道自己是在梦中还是在哪。
“余雪。”
“嗯?怎么了?”余雪有些不解的问。
“王爷他……没事吧……”
“王爷?”余雪一怔:“他不是正在回来的路上吗?怎么,他没给你写信吗?”
顿了一下,余雪又说:“不过你刚才那样可把我吓了一跳,我正洗脸呢,就听见你在那嗷嗷的喊着王爷的名字。吓得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儿,真是的。”
听到余雪的话,李诗诗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是做梦了。
那种令人窒息的痛,仍让她心有余悸。
她突然想起了独留道人的话:“飘然来者飘然去,孑然一身始为真。”
“你师父呢。”想到他的话,李诗诗忙坐起来问。
“他啊,八成是出去吐纳了,估计再过一会就回来了。”余雪说完这话,起身走到水盆边将盆子端起来说:“你也赶紧的吧,洗把脸起来吃饭。”
“好。”李诗诗擦了擦头上的汗,缓了会儿才起床。
那个梦真的是令人心有余悸,一直到现在她想起来都会觉得头皮发麻,令人恐惧。
坐在饭桌上,她蔫蔫的吃了几口就没有胃口吃了。
问了好几遍独留道人什么时候会来,可余雪却说她也不知道。
李诗诗不免有些担心,如果独留道人说的那句话是真的,是因为她的出现而改变了所有人的轨迹,那么她在梦里遇到的事儿,就有可能成真。
她头一次如此心焦,像是把心放在油锅里来回煎,刺痛、折磨、翻来覆去。
一直到独留道人回来以后,李诗诗几乎是毫不迟疑地拉着他就往屋里走,什么礼义廉耻在这个时候她已然顾不上了。
“师父,对不起,这么匆忙的将您拉进屋。”李诗诗抱歉的说着。
“无碍,想必是你为事所困,看你如此心焦,但不知找贫道来所谓何事。”
“昨天您说的那句"飘然来者飘然去,孑然一身始为真。"究竟是何含义?还请师父解惑。”
“哈哈哈。”听到这儿独留道人哈哈大笑,随后说:“原来你竟是为此事而来,看来昨天晚上怕是一宿难眠吧。”
李诗诗嘴角抽抽,看着独留道人这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好像昨天那话就不是他说的一样。
要不是因为他,自己能做那个乱七八糟的梦吗。
“好了,姑娘。这事儿我想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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