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没有关系，你帮了我很多！”
“你该恨他。”
陈瑶的脸色有点不自然，下意识的紧紧抓住酒杯，是的，该恨他。
的确到现在陈瑶对沈从之还是爱恨交加，只是偶尔爱大于恨，不然她压根过不下去，如今的她能选择的只有一条路。
“祝福我吧，我希望这是我一生最美好的选择！”
看到眼前强颜欢笑的陈瑶，林枫呆住也被这个笑容深深的给刺痛到了，一直想帮她却发现帮不了她，这样的笑容和当初的她一模一样，无力感充斥全身。
一直在窃听的沈从之听到陈瑶的那句话沉默了，林枫的那句你该恨他，沈从之知道是指前期对陈瑶干的那些事情，他明白除了亲情，这是两个人彼此心中过不去的坎。
陈瑶说完话坐下平复心情，勉强露出微笑，双唇微微颤抖，眼眸埋藏着深深的痛苦。
“林枫，我一直都很感谢你，现在就这么将就过下去吧。”
陈瑶打算离开，她怕再待下去会忍不住随林枫逃跑，她不能这么做。
“沈从之曾经那般对待你，现在他爱你那将来呢？如果不爱了，你只能一辈子生活在痛苦中，离不开，死不掉，骄傲如你，这样的日子你过得下去吗？”
陈瑶被林枫这番话戳中痛处，这的确是她担忧过的，现在的她说不了话，选择自欺欺人的捂住耳朵……
陈瑶离开酒吧失魂落魄的往回走，脑中一片空白，在一处阴暗的拐角，迎面遇上了沈从之，发现他的脸色难看，难道他装了什么东西。
“给你带的衣服上面我装了窃听器。”
陈瑶的眼底闪过一丝绝望，双唇轻微的颤抖。
“沈从之，你是不是把我哄回去以后就打算把我的腿打断，让我永远逃不了。”
“想过。”
听出了陈瑶嗓音中透出的绝望和愤怒，沈从之哑着嗓子回答，想过，可舍不得……
“瑶瑶，你和我在一起只是将就吗？”
陈瑶低低的笑了，对沈从之露出明媚的笑容，可眼神却是极其的锐利。
“从之，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陈瑶的话语中还掺杂几许温柔，却让沈从之产生了深深的无力感，那话仿佛刀子一般割裂了他的心脏。
沈从之望向陈瑶，她的眼眸和以前一样美丽，只是失去了以往的情意，有股情绪从心底生出来，复杂极端的情绪。
原来无论过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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