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右耳出,最后日山沉默许久,说:
我十六岁生日那天从佛爷那里接到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被派去保护小姐,之前一直觉得她跟那些白俄贵族没什么两样,养尊处优任性自我,没有佛爷保护很难活下去。
那现在呢?张小楼好奇:她不任性不自我了?
日山没笑,表情有些严肃:
不管她讨不讨厌你跟着,你都要把她的安危放在第一位,陈皮坏事做尽容易遭人恨,迟早要连累她。
...你别学我。
学什么?张小楼啼笑皆非地想。
学你太过骄傲,还是太在意小姐的看法,最后舍本逐末成了自己的前车之鉴?
放心好了,他只想无功无过的当好保镖二号不让佛爷失望。
小姐坠马一事牵涉的人员太多,别说马夫兽医了,连张小鱼至今都被发配在外,据说什么时候功大于过什么时候才能回长沙,估计此刻正在哪个深山老林猫着呢。
他应该吸取教训。
该管的管,不该管的就躲远点。
跟着小姐可比以前闲散,她伤了腿活动范围就在张家哪儿也去不了,整日在家除了画画就是写诗,张小楼想,难怪日山被磨得野心志气都快散了,小姐身边的日子太安宁柔软,这对任何一个见惯了死亡却还不够冷酷的灵魂来说都有着不可抗拒的魔力。
张小楼不讨厌天然纯真的人,但是这样的人又很容易受伤。
为了预防将来可能会面临的各种突发状况,他打算给小姐上点狠活,让她不用辛苦就有一定的自保能力。
这段时间看她跟小九爷学经商,张小楼确实有点心痒痒,背地里一直暗自琢磨着也教她点东西。
他拿出那枚特意打造的珍珠戒指:
“这里头藏着一根迷针,看,搬动上面这颗珍珠底下的针头就会露出来,轻轻一刺,别说人了马也给你迷倒。”
一般来说这种暗器都是直接上毒针的,不过在慎重考虑后,主要是小姐没什么使暗器的经验,张小楼实在怕她敌人还没放倒先把自己送走了。
到时候别说卷铺盖滚回东北老家,估计头都得割下来给她殉葬。
毒剂就算了,先整点张家出品的麻药保障一下敌我双方的人身安全吧。
越明珠拾起那枚被他放下推到面前的戒指,戴在了右手小拇指上,照他所说轻轻拨动,珍珠滑开底下弹出一根细如牛毛的小针尖。
针尖银白,左看右看都看不出沾没沾液体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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