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的,你听我……”
钱母见李锦然竟然想用那双肮脏的手去碰钱寻瑶,吓得忙道:“还请三皇子自重,来人,三皇子衣衫不整,你们还快去帮三皇子整理?”
说着,钱母率先挡在李锦然和钱寻瑶之间,愣着看好戏的众人也都回过神来,赶忙过去伺候,李锦然顿时被人拥到里间。
对于玛瑙来说,后背如针扎一般,越耽误下去越难以承受,心中的弦在钱寻瑶脚尖再次落地的瞬间终于是绷不住了,转过身来连连磕头:“小姐,奴婢知道错了,奴婢不是故意的,每次想到这事,奴婢心中都无比煎熬,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安稳,总觉得对不起您……”
砰砰——
磕头的声音在嘈杂的客房中依旧清晰,每一下都在彰显着玛瑙的悔意,泪水更是像夏日的暴雨哗啦啦地落下,在地上砸出无数朵水花。
这副模样瞧着是有几分楚楚可怜,可惜她不慎裸露出来的肩头上印着的红色掌印将她这份伪装给撕烂了。
钱寻瑶满脸失望,垂眸瞧着玛瑙的发顶:“你和三皇子哥哥通奸,但因为你已经心中煎熬了,所以你就可以继续和他干这种龌龊事么?”
“不是……”玛瑙猛地抬头,她不能认下这个罪名。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衫不整,满脸潮红,别告诉我你们是在下棋!”钱寻瑶苦笑着直视玛瑙,眼眶微红,眸中水汽朦胧,满是说不出的失望。
玛瑙哭着摇头,正要再解释,李锦然却抢先开口:“是这个婢女存心勾引本王,前些日子本王去府上,她就有意无意对本王抛媚眼献殷勤,但本王都是严词拒绝了的。”
“既然拒绝了,又怎么会有今日这一出?”
凛冽的声音从客房门外传来,李锦然的心沉进了谷底,眼里划过一抹阴狠,脸上却更加恭谨,甚至上前来迎:“大人尚有公务在身,这种事怎好劳烦您?本王正想着待会儿亲自去拜访您,给您个解释呢。”
“三皇子说笑了,下官可担待不起。”钱父冷峻的国字脸威严尽显,看都不看李锦然,目光径直看向钱寻瑶,与钱寻瑶委屈受伤的视线交汇,他神色更加不虞,“三皇子既然要解释,那还是好好解释解释,若是没个能说服下官的说法,就别怪下官告御状了。”
李锦然心中一凛,他怕的就是这个。
当然,他更担心的是钱父会取消他和钱寻瑶的婚约,如今钱父的支持对他来说至关重要,若是他苦心谋划的一切因这种事而功亏一篑,他能怄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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