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笑:“三媒六聘都快要过半了……”
“别说是快过半,就算是到了迎亲当日,遇到这事,婚事也是办不成的。”钱母心头都在滴血。
婚事在即,都如此急不可耐,他之前口口声声说属意瑶瑶的话有多少水分可想而知。
若不是今日意外看清三皇子的真面目,她精心教养长大的闺女就得嫁给这种货色,以后还不知道要吃多少苦呢。
言罢,钱母拂袖追上钱寻瑶。
“大人。”
李锦然看向唯一还能做主的钱父,一张口却见钱父抬手阻止他解释,钱父深深叹了口气:“是非曲直,本官看得明白,你多说无益。日后我钱府这块贱地,还请三皇子别踏入。”
钱父来时带了一大帮人,且行色匆匆,瞧着像是要去打架似的,引来不少百姓。等钱家父女三人下来时,客栈外面早已挤满了人,李锦然和人通奸被钱家逮个正着的事也在人群中传开了。
钱家三人听见只言片语,气得俱是黑了脸,钱母和钱寻瑶先后上马车,钱父翻身上马,丫鬟家丁们乌泱泱地跟在后头。
李锦然追着出来时,瞧见客栈外指指点点的百姓,脚步硬生生往回缩,整个人躲在客栈里,只能眼睁睁看着钱家三人离开。
“爷,那贱婢死了。”守卫小心翼翼禀话。
“死了就死了,跟本王说什么?还指望本王给她披麻戴孝么?”李锦然恨恨拂袖,折返上客房里。
守卫战战兢兢地恭候他离开,等楼上没动静了,才挥手命人来收尸。
说是收尸,其实不过是抬出去找个乱葬岗丢了,至于这具尸体最终是腐烂还是被猛兽分食,就看它的运气了。
马车上,钱母紧紧攥着钱寻瑶的手,连声叹息,温婉的柳叶眉都快要纠缠到一起了:“这三皇子平日里装得斯斯文文的,背地里怎么就如此孟浪?”
“这叫‘知人知面不知心’。”钱寻瑶解决了心头大患,眉宇间都是轻松,“娘可别为此忧心了,这时候看清楚他的为人,总比成婚后才发现好。”
“话是这么说,可你和他都议亲了,还闹出这种事来,你的名声多多少少都会受些牵连。”钱母郁结难解。
钱寻瑶将头埋在钱母肩窝上,略有些骄横道:“公道自在人心,今日的事闹得不小,是黑是白旁人心中也有数,就算是真有人心肠坏了,非要往女儿身上泼脏水,也翻不出天来。真叫女儿逮着说女儿坏话的人,女儿就骂回去,叫他没脸见人。”
“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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