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太年轻,所以一心扑到他身上出不来,等娘给你找到如意郎君,他就什么都不是了。”钱母放开钱寻瑶,转而牵起她的手,“今晚啊,娘陪你,娘跟你好好说道说道,那样的玩意儿就是送你,你都不能要。”
说吧,钱母不容拒绝地拉着钱寻瑶回去。
在钱寻瑶的印象里,母亲始终是一个端庄温柔、言语行事都没有丝毫攻击力的人,没成想,今日却被钱母的言论震得目瞪口呆。
宽敞的美人榻上正中央摆着一张矮桌,放了碎冰的凉茶悠悠冒着凉意,母女俩相对而坐,钱母打从进门开始嘴巴就没停下来,不带一个脏字,却能不重复地将李锦然骂了半个多时辰,将李锦然骂得一文不值。
话里话外都透着一个母亲对于欺骗自家闺女的坏男人的恨意。
“娘向来知道这世间大多数的男人喜欢沾花惹草,所以在给你挑夫婿的时候是千小心万谨慎,你爹也说了不在意对方的家世,唯一在乎的就是未来夫婿对你好不好,他呢在官场上文人圈子里打听,我在妇人堆里了解……费尽了千辛万苦,没想到最终还是看走了眼,选了这么个玩意儿!”
钱寻瑶见钱母越说越气,连忙到她旁边坐下,为她顺气:
“李锦然伪装了十多年,在京中名声向来不错,别说是您和爹,就是其他慧眼如炬的高官,不也都被他骗了么?若非那日被捉奸在床,谁能想到他是那样的人?兴许是上天眷顾我们家,所以才能在定下婚事前揭穿他的真面目。”
“你说得对,我们这是不幸中的万幸了。”钱母心口堵着的心顺了些,想了想,还是不甘心,又继续臭骂李锦然。
在来之前,她说要为钱寻瑶找如意郎君,不过是为了让钱寻瑶不沉浸在悲伤中才胡乱扯来的话题,经过李锦然这一遭,她对女儿的婚事更加谨慎,生怕自己再将女儿往火坑里推。
钱寻瑶见钱母虽然还是在骂人,但显然没有那么生气了,她就没阻止,甚至听着还觉得很痛快,跟着一起骂了许久。
这一世李锦然只是在婚前和她的丫鬟私通,可上一世李锦然要了她全家的命,她心里的怨气比钱母有过之而无不及,骂起李锦然来言语更加犀利。
母女俩你一言我一语,骂得痛快而彻底。
一阵缥缈的鸡叫声隐隐约约传到钱寻瑶的耳朵里,她瞧了眼对面看起来仍兴致盎然却借着喝茶的空隙偷偷打哈欠的钱母,心中说不出的温暖:“娘,天都快要亮了,我送您回去休息吧。”
“不用不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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