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盐引的成本你们都卖不出去,如今接近4两银子的成本,你们只会更卖不出去了,而且就算真卖出去了,楚家又
能赚多少?楚家这么大,方方面面都是海量的用钱消耗,要是没有了盐业生意的进账,恐怕很快就要财政赤字了吧?”汪福分析道。
楚中天脸色一变,霍然起身道:“我们楚家传承数百年,这点损失还是承担得起的。”
虽然会伤筋动骨,大不了就是变卖一些祖产田地罢了。
正要发怒之际,谁知道汪福扑通一下在他面前跪下了,抱着他的大腿说道:“楚兄,你们楚家家大业大承担得起,可我们汪家承担不起啊。因为之前边关商屯被劫掠,我们汪家本来就风摇雨坠,要是这次盐引被劫的消息再传出去,我们汪家就全完了。楚兄,我们相交这么多年,我从来没求过你,这次算我求你了行么!”
“汪兄快快请起,你这是做什么!”楚中天急忙扶他起来,要知道几大家族中,楚家和汪家最亲近,几十年交往下来早已把对方当成朋友了。
“汪家都要彻底垮了,我这张老脸还留着有什么用。”汪福索性直接瘫坐在地上,死活不起来。
楚中天脸色阴晴变化:“你让我想想,此事实在是事关重大。”
听到他语气松动,汪福不由得大喜:“多谢楚兄,楚兄有这份心我就感激不尽了,至于后面能不能成功,就听天由命了。”
当楚中天回去和秦晚如提及此事的时候,秦晚如花容失色:“当然不行了,夫君你怎么如此糊涂,答应这样的事情!”
楚中天叹了一口气:“我又何尝不知道此举很危险,可汪福说的不无道理,如果真按部就班每张盐引都交预支银,那官盐的成本就太高了,根本没有老百姓会买的。”
秦晚如急道:“就算不买又如何,亏一年的收入我们楚家也亏得起。如今朝廷派桑弘来盯着,我们真要有所动作,一旦被他察觉,那麻烦可就大了。”
“楚家的情况没你想的那么好,”楚中天沉声道,“前些年我们年年亏损,也就这些年初颜出马后,状况才稍微有所改观,可也架不住这么大一笔损失。”
秦晚如忍不住说道:“其实我一直想问了,虽然有我们经营不善的缘故,但楚家手握盐铁两项极为赚钱的生意,赚的钱到底到哪儿去了?为何弄得年年亏损?”
“这件事本来也没想瞒着你,只是你顾虑太多一直没问,”楚中天解释道,“你应该知道都转盐运使司吧?”
“自然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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