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晚饭了,所以才想到请你喝酒。”
李牧笑道:“别闹,喝酒是我请你。”
“那怎么行,一定得我来请才是,还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谢谢你。”
李牧说:“我是这儿的股东啊,咱俩在这里的消费都是直接挂在我的账上,你就算想买单也没机会。”
“这……”蔚澜一脸的不知所措:“咱们不是说好了我请你喝酒,怎么能……”
李牧摆摆手:“你之前说的是请我吃饭,我等着呢。”
蔚澜为难的说:“可我明天一早就要走……”
李牧耸肩说:“那明天一早就先别急着走。”
“可是……”
李牧已经完全掌握了两人之间聊天的主动权,打断了蔚澜那有些难产的“可是”,开口道:“行业就这么大,虽然我不直接操作万盈地产的事情,但行业内的一些动向我还是有所耳闻的,我不奢望你把我当朋友,但最起码别把我当傻子。”
蔚澜有些羞愧的抿嘴半晌,又端起一杯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鸡尾酒皱眉喝了半杯,酒杯放下,感觉头晕晕乎乎的,但倾诉的欲-望却也随着打开,于是便叹了一声,说:“既然这样,那我就真的倾诉了,你听完我絮叨之后可不许烦。”
李牧抿了口威士忌,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洗耳恭听。”
蔚澜便娓娓说道:“我来燕京参加这次峰会,说白了就是求人搭救的,但是……”
接下来的十多分钟,蔚澜向李牧解释了自己面临的困难,以及今天险些被萧晨枫算计的过程,包括自己逃走、去机场没能如愿离开、在机场附近酒店落脚又因为想兑现承诺找李牧出来喝酒的全过程。
李牧听完并不觉得非常惊讶,萧晨枫今天给自己的感觉就有点不太对劲,李牧看出他对蔚澜有意思,但没想到他竟然给蔚澜设了这么个套。
李牧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是问蔚澜:“所以你这是要彻底放弃俊成地产了?”
“嗯。”蔚澜说:“守着它努力了这么久,见到了这么多无耻与丑恶,真的是累了,够了,绝望了,与其这么挣扎,不如放手。”
李牧点点头:“与其苟延残喘,不如从容燃烧,这句话说起来很有气魄,但说实话也挺蠢的,仔细想想,放弃才是最大的懦弱,否则只要尚有一息残存,坚强的人都不会轻言放弃。”
蔚澜把杯中酒喝完,苦笑道:“不放弃又能有什么办法?这件事确实是我异想天开了,拯救俊成地产的难度太大、成本也太大,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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