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老人又急忙追问:“你们跟他能联系上吗?”
李牧点点头,说:“能,这上面有他儿子的电话号码,如果您想跟他通话的话,我可以打个电话约一下。”
“好好好!”老人连说三个好,激动的说:“你身上有那个,手话吧?”
“手话?”
“就是那个带在身上能打电话的东西,上次你们的志愿者身上带过,他跟我说好像是叫手话。”
李牧恍然大悟,说:“您说的应该是手机。”
说着,他把自己的手机掏了出来,问老人道:“是这种东西吧?”
老人急忙点头:“对,就是这个。”
李牧说:“我现在就给韩老先生的儿子打个电话,如果那边方便的话,您就可以跟韩老先生通话了,不过……不过资料上说老人健忘症有些严重,连自己的部队番号都记不起来了,所以他未必能记得您,所以您要做好心理准备。”
老人点头道:“好,我知道了,记不起来也没关系,确定是他就行了。”
李牧按照资料上的电话号码拨了过去,是一个川都的座机号码,电话响了几声之后,接电话的是一位中年人,当李牧询问韩子立老先生在不在家的时候,对方说:“你找我爷爷是吧?我父亲带他去医院做康复了,不过也快回来了,你过半小时再打过来吧。”
李牧便也没再多说,感谢一番,约定好半小时后再联系,于是便挂了电话。
跟老人说明情况之后,老人并没有失望,连连点头说:“自立小我一岁,现在也该87了,儿子还能带他看病,这说明他的儿子挺孝顺他。”
“是的。”李牧应了一声,随后好奇的问老人:“孙老先生,这位韩老先生是您的战友吗?”
老人激动的说:“他就是我的另一家僚机飞行员……”
李牧惊讶的说:“原来是这样,那你们真的是并肩作战的战友了!”
老人感慨道:“是啊,我有两个僚机飞行员,另一个牺牲了。”
李牧觉得老人能在一份名单里,找到自己当年的僚机飞行员真的是非常巧,不过仔细想想,国民空军加上飞虎队一共也没有多少飞行员,估计加起来也没有一个普通大学一个系的人多,以自己上大学时的经验,自己班里的肯定都认识,而那些一个系不一个班的,低头不见抬头见,至少也能认识一半,所以随便拉出十个人的名单,要是不认识个三五个,都有点说不过去。
一想到国民空军的总数就不多,那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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