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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边日头西边雨。
漓江东岸天色阴沉,细雨蒙蒙。
西岸这边,却是艳阳高照,天气燥热。
明明是这么炎热天气,战山河却是心中微微发冷。
暗暗叫道:“完了,完了,周师弟的谋划,这一下全都打了水漂……”
也不怪她心情低落。
任凭谁在领军大胜,收拢一批流民百姓,准备送过江对面的时候,被人擒拿起来,也会这样难受。
倒也不是擒拿。
只不过,全身气脉被封,只余肉身力量可以运用。
不但武意用不出来,连真气也用不出一丝半点,这种情况下,她什么反抗能力也没有了。
当然,她也不敢反抗就是。
甚至,连她麾下,跟随历练的三十个云水宗内门弟子,也是同样的遭遇,同样的心怀忐忑,看着突如其来从天而降的老道士,完全不知道怎么应对。
“张师祖,这样不太好吧,您是师门长辈,是有权处置弟子。
但是,弟子奉师命下山,辅佐周师弟成事,却也不好轻易离开。
若是坏了他的大计,可就不好交差。”
战山河强行压抑住急燥,只得强行说理。
这时候,把自己这些领军将领,全都擒拿带走,麾下万余兵马,基本上就算是不败而败。
万一广云郡厉飞虎和崔广浩领兵来犯,那还不得损伤惨重啊?
“呱躁,掌嘴。”
张太炎眉毛微挑,冷哼一声,也没谁看清他的动作,空气中涌起一丝波动……战山河魁梧的身体,就已经化为风筝,高高飞起,重重撞在营盘之上。
她的左脸飞快变得青肿,左眼都肿成了一条线。
嘴角血水溢出,只感觉头晕眼花,挣扎了几下,才斜斜站稳。
“什么交差不交差的,漓右三县,撮尔之地,哪值得太过重视?
尔等投靠黄泽郡,助力我那曾孙儿全取云州,以一州之地为基,打下大大的地盘,才是我云水宗该走的路。”
张太炎看也没看战山河一眼,根本就不在乎她怎么想。
只不过是外门执事长老的一个不太受重视的弟子而已,竟然敢对内府长老顶嘴,也不知是谁给她的胆子?
就算她师父在此,也要恭敬应对吧。
百年未曾出得洞府。
山上的这些晚辈越来越不成器了。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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