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钟表。他们能够做出世界上最精密的钟表,却又忘记把发条装在钟表上。刚才也是,他们以为研究所的警备十分严密,就随便把你从笼子里放出来,没有想过你会突然来个反扑。"
贝迪想了想。狐人们的举动确实很怪。已经不知道该称呼他们为[天才]还是[白痴]了。
"狐狸们有时候比人类还要聪明,但他们的聪明是体现在...一个极端上的。他们的想法缺乏......连贯性,因此......总是在各个环节里...出现漏洞。"艾尔伯特停了下来,他抱作一团,似乎真的很难受。
"艾尔,振作些!"贝迪维尔拖着虎人少年往前爬,他感觉到艾尔的身体正在不断地变得冰冷。
"我...我大概不行了......"艾尔伯特虚弱地说,在通风管道里,血的腥味越来越浓重,浓得让他无法承受。他全身开始乏力,发冷,因为惊恐而变得僵硬。
"我们会逃出去的。"贝迪维尔却固执地道。
"贝迪,你一个人逃吧。我就算逃得掉,也不知道该上哪里去。"艾尔伯特却低声道,"我已经没有可以回去的家了。"
一直表现出很乐观的虎人少年,现在沮丧到了极点。贝迪维尔看着他的朋友如此低落,不禁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凄厉的声音从通风管道的另一头传来。这惨叫声十分熟悉,贝迪维尔认识这声音的主人。
他拖着虎人少年,慢慢地摸索到通风管的另一头,从通风口的夹缝里,斜向下望去。
一名金闪闪的少年正被一个巨大金属支架固定在房间中央,手脚被铁镣分开固定在支架的四个角落上,呈一个"X"形。
"啊啊啊啊啊啊!"金闪闪的少年惨叫着,眼睁睁地看着一名狐人驾驶着狼魔像,用魔像那巨大的利爪,从少年身上掀走他的[盔甲]。
化为人类形态时,煞星的盔甲是他身体的一部分,其实就是他的龙鳞。而如今,他的鳞正被人一块一块地拔走,露出他没有鳞片保护的,血肉模糊的身体。他的上身已经被拔光了鳞皮,变得血淋淋一片,而腹部的鳞片,正在被狼魔像一块接一块地扯掉!
"呜!"艾尔捂住自己的嘴巴,强忍住自己呕吐的冲动。
这一下声响,却引来了狐人的注意。
"嗯?"狐人驾驶着狼魔像,转过来看着通风口。通风口里有血腥味涌出,让狐狸更加疑惑了:"谁在那------"
已经刻不容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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