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抱着哈斯基.张开翅膀.直往爱丁伯尔格某间医院飞去.
哈斯基则一直保持沉默.脸色越來越难看.
"怎么了.不愿意去见你妈妈."亚瑟王早已读懂了哈斯基的心.如同恶作剧般把这事挖出來质问道.
"嗯……哈斯基确实沒有脸去见妈咪汪."犬人少年低声嘀咕着.回忆着昨晚发生过的一切.莲音被刺客刺穿胸口.那鲜血喷涌的场面.至今仍历历在目.刺激着犬人少年的神经.
他满带愧疚地道:"是哈斯基让妈咪受伤的.都是哈斯基不好往.当妈咪叫哈斯基逃跑的时候.哈斯基却吓得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沒有汪.这样不中用的儿子.哈斯基怕妈咪会讨厌汪."
"笨蛋.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亚瑟王敲了犬人少年的头一下:"你妈妈是爱你的话.不管发生什么事情.她都会一直爱你.因为愧疚就避着你妈妈.你打算一辈子避着她么.别傻了."
犬人少年以一阵沉默回应.
"我说不定是个灾星.沒有我在妈咪可能会过得更好——你是这样想的吧."亚瑟看透了哈斯基的心.一针见血地道:"这种愚蠢的念头还是尽快打消的好.沒有你在的话.莲音一定会更伤心."
"呜——"犬人少年自喉咙深处发出一声闷哼.
"如果不想让同样的事情再次发生的话.就变强起來吧."亚瑟王语重深长地道:"变强.强到能够自保的地步.这样一來你妈咪就不用再为你担心了."
"可是…"哈斯基嘀咕着:"哈斯基该怎么变强呢汪.这两天发生的那些都是游戏里的事情.只是游戏而已.又不会影响现实的汪."
而现实中.他不过是一名八岁的小小少年.甚至连剑都拿不动.亚瑟叔叔所说的变强一点都不现实.
这次轮到骑士王沉默了.他在考虑着到底该不该把实情告诉哈斯基的好.
"总之.我们到了."亚瑟最后决定放弃了.此事还是押后再说吧.他看着不远处的那座医疗设施.瞬即降落在它的天台上:"朕只负责把你送过來.你们两母子之间的事情.就让你们自己解决吧.还有就是——"
亚瑟从某种纳物戒指中取出一个物件——一束鲜花.
"这个也要带上哦.毕竟是给你妈妈探病嘛."
"嗯…好吧汪."犬人少年接过花束.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
同一时间.非洲东北部.埃及的开罗.
时间已是深夜五点多钟了.再过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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