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鸢笑了笑:“所以母后觉得都是我的错?”
“……你,若不是你退婚,便没有今日这般事情了!”楚太后真的坚信这一点。
“我退婚的时候,周泰宁已经和唐玉儿牵扯不清。”
“那便更应该快刀斩乱麻,早早将他二人分开!”
“这般的话,母后应该问问皇兄,为何不早早快刀斩乱麻。”
“他、他是皇上,要考虑的事情更多更全面,并不是事事都想做就能做的!”
“那母后也可早点约束小六,让他少与皇兄的后宫牵扯。”
“小六才多大!他懂什么!再说了,哀家又不是没管过,但他不听,哀家又有什么办法!”
“所以母后就全都怪我?”
“也不是全怪在你身上,只是此事,确实是因你任性而起!”
楚太后一锤定音。
上官鸢无言以对。
她此事再看楚太后,只觉得陌生的很。
这样一个母亲,这个一种怨怼的方式。
上官鸢出慈宁宫的时候走的飞快,只是在迈出门槛时候莫名踉跄了一下,险些就要被绊倒在地。
青禾眼疾手快的扶住她,见她表情怔怔,忍不住哽咽唤道:“公主……”
“无事。”上官鸢扶着她的手,慢慢站直身子。
她自言自语一般说的,“我知道,不是我的错。”
“他们有他们的自由,我也有我的自由。”
“事情的起因于我是否和周泰宁成亲无关。”
“是,他们的错。”
话虽如此,但来自亲生母亲的否定又怎是三言两语能开解得了的?
甚至上官鸢在批折子时候偶尔愣神,也在想,若她换一种方法,比如和周泰宁成亲然后打断他的腿,是不是事情也不会到如今这般?
在听到慈宁宫传来消息,说上官今阳的身体怕是再恢复不成从前那般健康了。
这四日的绝食将他整个人弄的十分虚弱,按太医的话说,身体多处损伤,以后只怕极冷极热都会影响。
上官鸢在大明宫坐到天黑,也没再敢去看一眼上官今阳。
青禾有些无措的劝着她:“公主莫要多心,此事怪谁,也都怪不到公主身上!”
上官鸢置若罔闻,径直上了马车,离开了皇宫。
叶随云已经等在公主府,见上官鸢进来便迎了上去,却被她躲过。
见她独自一人进了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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