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师夸你你就当真?别傻了,你一个女子怎么可能比其他皇子还要强呢?”
……
“纸鸢多漂亮啊,本宫的鸢儿就像纸鸢一般,漂亮的很。”
“母妃和皇兄就是牵着你的那根线,鸢儿不要飞太高迷了路哦。”
……
“因你皇兄是皇上,你才做得了这个长公主!否则你算什么?”
“只有你皇兄这个皇位稳定,哀家与你才能安享这荣华富贵!”
“我们不管做什么,都要为你皇兄着想!”
……
到此刻。
楚太后拼命质问她为何不跪在后宫前求上官今安出来主持政事,为何不用自己的生命去求上官今安。
“你就要一头撞死在柱子上,逼也能将你皇兄逼出来!”
“可你呢?大摇大摆进了一趟后宫,出来告诉众人是你皇兄不要出来!”
“这般抹黑你皇兄,你是什么心思?你在想什么??”
“你就去自己接待使臣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你也配!”
“坐在众臣面前的时候你不觉得自己丢人吗?一个女子!你到底是要做什么!还要不要脸了!”
楚太后厉声质问着,一字字一句句逼问到上官鸢跟前,眼睛瞪的如同铜铃一般,满脸戾气的仿佛上官鸢答错一个字就要弄死她一般!
上官鸢脑海中繁杂的思绪逐渐就沉淀下来。
她看着楚太后,却是笑了一笑。
但眼泪却簌簌而下。
“母后。”上官鸢流着眼泪笑着看她,声音哑的不像话,“就因我是女子,便这般命不值钱吗?”
“这世道!本就该是以男人为天!”楚太后依旧还是这个理论。
上官鸢笑出声来。
她一边笑一边摇头:“母后啊母后,你也是女子啊!”
她不解极了,“你也是女子,你也是女子所生,亦生育了女儿。你养我十八年,你……你也疼爱我的啊……”
“你是哀家所出,哀家自然疼你。”楚太后顺口答道,说完却又连忙找补,“哀家疼你,也不是你能胡作非为的借口!”
“我知道,母后疼我的前提是我不能影响到皇兄的皇位。哈哈,哈哈哈哈哈……”
上官鸢说着说着,却忽然大笑起来。
她含着眼泪,看着开始局促不安的楚太后,认真问道,“所以母后是真心认为,女子就是不如男子吗?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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