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卫,陈观楼显然不是合适的人选。一个桀骜不驯,不尊重世俗规矩,离经叛道的人,修为再高,第一轮选拔的时候就会被剔除掉。
姓陈的属于典型的独狼,一辈子不受管束,守在自己的地盘不挪窝。这种人认识就罢了,深交大可不必。
“你不懂!这人颇为有趣。本官眼下陷入困局,急需跳出框架,开拓一下思路。没有人比此人更合适。他的妙用,等明儿晚上你见了便知道。”
……
陈观楼接到请帖的时候,很是懵逼了一会。
于照安出狱多年后请他喝酒,这就好比老母猪上树,太阳打西边出来,奇了怪了!
他盯着送帖子的于府管事,“于相有说为什么请我喝酒吗?”
“小的不知。相爷只说,希望陈狱丞明晚务必前往赴宴。相爷已经扫榻以待,只等贵客临门!”
说辞倒是怪客气的。
陈观楼嗤笑一声,“真是稀奇!无缘无故请我喝酒。可有请其他人?”
“小的不知。”
“我怎么感觉你家于相没安好心,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必盗!”
“陈狱丞说笑了。我家相爷绝无害人之心,也绝不会坑害陈狱丞。陈狱丞尽管放心赴宴。”
管事想要挽回一下自家主子的名声,奈何效果有限。
陈观楼分明一个字都不相信。
他将请帖丢在一旁,“回去告诉你家相爷,就说明儿我会准时赴宴。只是我瞧着宴无好宴,就不备礼,请他见谅。想来他也不缺我这份礼物。”
“陈狱丞放心,小的一定将你的话如实转告我家相爷。”
“去吧!”
管事躬身退下。别的不说,大户人家的管事,做事说话没得挑,眼睛没长在头顶上,一个个都彬彬有礼,笑得也挺真诚。
“大人,你真的要去赴宴吗?”穆青山显得既兴奋又有点担忧,“没想到大人竟然认识于相。”
陈观楼闻言哈哈一乐,“只要你在天牢当差的时间足够久,满朝堂文武百官迟早你都会认识。做官的尽头是哪里,知道吗?是天牢!做官的尽头是天牢。别管这官那官,这爵那爵,迟早都要来天牢走一趟。”
“这么说,以前于相坐监的时候,是大人负责照看?”
“何止照看!若非我跟穆医官,他早就一命呜呼。就算侥幸活下来,也成了瘸子。哼!行了,上面的事情少打听。汪有福这些天怎么样?许富贵还有抱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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