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四方两眼发光,笑呵呵地对卷轴说道:
“沐小子,这个分明是你自己答应借前辈一观的罢?但前辈我可没说,是观一时呢还是观一年,是观一年呢还是观一辈子,哈哈!哈哈!你要问具体是什么时候还?唔……等到前辈我彻底参透此图奥妙,自当归还!”
此处说的是肃穆认真,斩钉截铁,转而又嘿嘿一笑:
“前辈我还考虑周到,依诺赠了沐小子三样常用的宝贝,此事不算违心,不算违心,哈哈!哈哈!”
自说自话半晌,说完甚是得意,喜孜孜将那卷轴举高,便想打开来瞧瞧。
当是时,马四方身后突然响起一个戏谑的声音:
“不愧是欺天邪术,既骗得了聪颖少年,也瞒得过老狐狸自己的本心。”
声音来得毫无征兆,彷佛说话那人就在耳畔!
马四方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当场一个懒驴打滚,滚出去两丈有余,翻转着站起身来。
一支木鱼槌青光泛泛,浮在他身前森严戒备。
那吉良马儿也受惊不小,跌跌撞撞奔到他的身后,垂下头颅,连连低吼。
就在马四方先前所坐位置的旁边,一人负手而立,悠然自若看着如临大敌的马四方,唇边扬起一丝淡淡的讥讽。
“是你?”
马四方端详一阵,蹦出两个字来。
他却不是认识这个满头紫发、英姿伟岸、衣服上绣满蝶形花瓣、肩头一件星辰披风比自己的袈裟还要闪眼的狂傲青年人。
而是他早晨告别沐小子不久,就老感觉背后有东西,扭来扭去也不舒坦,隐约地猜到,这是被什么神通惊人之士跟上了。
当即连番施展几门生平较为得意的遁影术、幻光术、障眼法,驾驭吉良在山里绕行了半天,终于没了那种诡异的感觉,这才放心下来,打算在密林中再溜达一阵,便开始好好研究那张宝图。
谁曾想刚进入密林没多久,斗然间心悸一下!害得他这堂堂白马居士居然落马,一连摔了好几个狗啃泥。
念及此处,马四方立时心起暴怒,观察这片刻业已瞧出一些对方的底细,眼见他一副幸灾乐祸的可恶嘴脸,顿觉是可忍孰不可忍?
当下竖眉瞪目,怒气冲冲道:
“紫毛怪!方才你来偷袭本居士,是也不是?”
那人听了也不生气,摇了摇头道:
“我一直在你背后,未行暗算。”
“放屁!难道堂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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