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
季霖心中呐喊。
就刚才顾知语那反应，天天听到这些话，会彻底疯掉吧。
秦笙睨了季霖一眼，“办不了？”
“没，能办能办。”季霖吓得一个激灵，头一回这么实质感受自家小师叔的压迫感，说话都有点结巴了，“小师叔，你放心，我一定按你要求办得妥妥的。”
秦笙淡漠地嗯了声，抬脚离开地下室。
三天后。
吉恩教授的悼念仪式在研究中心举办。
秦笙以吉恩教授指定接班人的身份，全程主持了这场悼念仪式。
虽然MOlly成名已久，但见过她的人很少。
这会儿看到她这么年轻，很多人打心眼里不信服，端着长辈的架子规训她。
“MOlly，你才到研究中心几年，什么都不懂，担不了这重任。”
“是啊，你那些师兄各个资历比你高，你懂事点，就应该把这位置让出来。”
“听说杀了吉恩教授的是你姐，你根本不配当他的继承人。”
一群自诩研究中心元老的人，凑在一起对着秦笙指指点点。
恩师去世。
了解秦笙性格的，都不敢找她霉头。
这会儿看见这些人围攻秦笙，季霖后退到人群中，生怕被秦笙的怒火波及到。
“卡雅。”
秦笙端立在灵堂，并没有因为那些指责声，产生丝毫的情绪波动。
只是她声线偏沉冷，开口的低气压，让人心惊胆颤。
卡雅带着几个下属走进来，不用秦笙吩咐，直接把说话的人拉了出去。
“MOlly……”
有人瞪大眼睛，想谴责秦笙，却被卡雅捂住了嘴，连拖带拽弄出去。
“啊——”
“你们怎么可以打人……”
“你们这些暴徒，恐怖分子……”
“别打了，我错了……”
灵堂外，殴打声和哀嚎声交织，此起彼伏地响起。
灵堂里。
秦笙面色沉静，只静静地立在吉恩教授的遗像前，像入定一般。
众人瞧着这强烈的反差场景，都吓得咽了咽口水。
这个MOlly怎么这么残暴？
因为忌惮，一时间研究中心的各派势力都老实了，没敢对秦笙再有异议。
悼念仪式顺利结束。
周南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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