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司马兄还是沉吟,然后开口问道:“朱兄,你来开阳两日了,应该已经听闻陈止的名头了,他先是以言语逼退匈奴人,如今又破了一言公子的棋局,风头正盛,从官府到王府,从世家到百姓,没有不知道他的,这种情况下,让我如何助你?你我情比兄弟,我也不瞒你,这件事,实在是爱莫能助。”
“司马兄,怎么连你也这么说啊!”朱景顿时就露出了失望之色,更显露出几分气急之意。
那司马兄不等其人多言,就叹息一口,说道:“这次随同陈止而来的,还有几人,那刘家和左家先不说,就说赵兴此人,乃功勋之后,而陶涯乃是江东陶侃的子侄,陶公之名名震天下,乃是南天支柱,而陆映更是陆家传人,当代的杰出子弟,他外出游学,人还没来,早先就有传闻传来,要是对付陈止,就等于要对上这三人,一个不小心,我等背后的势力都被牵扯进去,就不是小事啊,岂可轻举妄动?”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看着朱景,语气真诚的道:“正因你我关系亲近,我才把这些话都说清楚,陈止自是不能动的。”
朱景顿时皱起眉头,压低声音道:“司马兄,朝廷对你们家可是有优待的,不过是针对一个陈止,事后说清楚就行了,哪里会有后患。”
那司马兄苦笑摇头,说道:“朱兄啊,事情哪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当年为了收买人心,我司马家得了个侯位,又有诸多免罪之言,看似风光,其实这些年来,家祖都是如履薄冰,你看我之前也有荒唐事,最后都被赦免,不过是自污以安帝心的手段,所选都是无关痛痒之事,如今这陈止涉及几家,怎么敢轻易插手?”
他这番话说的情真意切,但也说服不了朱景,后者满脸不快,脸上的亲近之意几近消失,沉默不语,那意思任谁都看得出来。
那司马兄只得叹息一声,试探着说道:“朱兄,你可知道,最近这两天,陈止破了那棋局……”
“区区棋局,小道尔,有何可说的?”朱景却一副并不在意的样子,“我辈男儿当效前人,兵马开疆,下个棋算什么?我着实不能理解,何故这城中之人这般推崇,这身有棋艺之人,我一手可斩!”
“因为这天下之事,并非只有兵马啊,你乃贵人,能够接触兵马之路,可寻常之人哪里有这样的途径,再说了,他们日常营生,总该有些其乐趣,想来太平之世就是如此,手谈论道正是因此而生。”司马兄还是摇头,知道说什么都是无用,但还是尽量表达态度,“如今陈止破了局,大势雏形已现,听说已让人准备车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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