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止过去所写文章不多,唯一出名的一篇,虽然评价极高,却是那师道文章,和这政论之文乃是分属不同的领域。
当下就有人猜测起来。
“该不会他本来只是想用言语打压一下,结果弄巧成拙,成了这个情况吧?”
但是,那坐于一桌后面的姜义,看着陈止平静的面容,却是若有所思。
就在这种种疑惑的情绪中,陈止回到了自己的矮桌边上。
很快就有人奉上笔墨纸砚,比之刚才的陈止写药方的时候,要郑重许多,也正式许多,毕竟关注的人不一样。
“有意思,不知道陈先生这次能否让我辈再有惊喜。”
朱守倒是一副兴致勃勃的样子,他乃是军人,虽然也有世家背景,但在文章经义方面那是完全不在行的,此时作为一个外行,当然是看个热闹,乐呵乐呵。
边上,郑管扶着朱景,正去寻找王府的医师诊治,亦有人外出去请大夫,却没有人追究陈止的伤人之事,好像所有人都选择性的忘记了。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虚张声势。”
孟趟公等人看着陈止落座,一个个也都关切起来,注意到陈止的表情后,就有人改变了想法。
“真要是说起来,这陈止过去写过类似的文章,也并非不可能,如果写过,现在只需要稍加更改,就能成为新的文章了。”
“但是,未必比得上这个慕容辛的。”
“一切还未可知,先观望一番再说。”
众人带着这种想法,都盯着陈止,却见他做下来之后,没有立刻动笔,而是闭起眼睛,仿佛在闭目养神一般。
“他这个模样,不像是在回忆,倒像是在酝酿文章,莫非还真要现场写下一篇?”
在他们的疑惑中,陈止于心中找到了那篇原版的《六国论》。
正像有的人预料的那样,陈止其实写过类似的文章,但并非今生,而是在前世。
他的前世,恰逢乱世,诸侯割据,就好像是一个个独立的王国,陈止在分析天下局势的时候我,为了增加说服力,就曾经不止一次的参考过原本《六国论》的观点,只不过因为零散的关系,多数都是一鳞半爪,不成体系,所以不能成文,只是陈止对这篇文章还是颇为熟悉的。
“文章本身,还是有点问题的,原版的《六国论》是要阐明宋朝通过岁币外交,获得的安稳并不值得称道,乃是饮鸩止渴之举,但新汉的情况不同,新汉虽然内部已经显现危机,但并不衰弱,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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