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守果然是好本事,运筹帷幄,破敌于外,不光解了当城之围,更使得咱们代县安稳下来,还有那领兵的杨君子,也是个能人啊!”
“还有那些个鲜卑人,真不是个东西,听说上至老翁,下至幼童,他们都不放过,逼迫攻城,死伤惨重,简直丧心病狂,死不足惜!”
“鲜卑人凶残,咱们都是知道的,但他们也能打,你们可曾听说广宁郡的惨剧?之前被人拦着,现在慢慢传开了,本来说鲜卑入寇,我还担忧,现在有太守坐镇,倒是安心了,鲜卑人被击溃,想来匈奴人大概也讨不得好。”
……
发现都是在称赞陈止和杨宋等人的话,要么就是痛陈鲜卑人的恶行的,也有谈及匈奴人的,但显然都不甚担心了。
赵南心里有数,很快便走上二楼,进了自己的房间,随后叫来几人,看守在外,又让几人外出打探。
午时,打探之人归来,赵南询问了几句,便拿出纸笔,写起信来。
一刻钟后,他将一人唤入房中,却是个看上去不起眼的瘦弱男子。
赵南把刚写好的信递了过去,叮嘱起来:“速速送到北边,不可耽搁。”
那瘦弱男子点点头,手上一晃,那信就不见了踪影,随后离开房间,走出客栈,在周围的街坊中徘徊了一会,似乎是在寻找商肆,又好像浏览小摊,就这么晃荡了一个下午。
等他回到客栈,那封信却早已经送了出去,更通过层层传递,离开了代县,一路向北,途径燕城、蓟县,继续北上。
这一条通信渠道,乃是幽州动用不少人力特地打造,速度极快,而且十分隐蔽,只用了不到一天的功夫,就被送到了塞外兵营,落到了王赶的手上。
王赶作为王浚的首席谋士,这些天都在和其他幕僚一起,进行战局的推演,谋划具体的变化,同时也要负责统筹各方,消息这一块抓的当然也很紧。
不过,等王赶看完了信上所写,整个人却愣住了。
“怎么这来自代县的情报,居然是这么个情况,这和两个时辰前,汪荃送来的那封信几乎背道而驰,那封信可是说陈止目前内忧外患,几乎难以维持,就差亲自北上,让汪荃援助了,怎么这封信里面,他又破了鲜卑人?还斩了领头的?他哪来的兵力?又如何这般迅速?到底哪一封是对的,哪一封是错的?又或者哪一方被假情报迷惑了?”
这么想着,他的眉头皱了起来。
“那段部鲜卑最近经常询问陈止的事,大将军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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