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和江随云亲近一下,没想到江随云诗兴勃发,暗里应对众人的劝说,滴水不漏,明里更是诗压全场,这般文雅风liu,就是不知道此人有经天纬地的才能,也是不能放过。想到这里,其心更切。
这时,小顺子趁机到我身边,在我耳边低低说道:“有人来了,公子小心不可失言。”然后替我整理好衣衫,笑道:“公子身子不好,今日又多喝了几杯,可不能着凉了。”
我神志一清,耳中也传来低低的脚步声,却是四五个人的样子,其中一人脚步蹒跚,身子又轻,倒像是一个小孩儿。
清醒过来的我随手接过小顺子递过来的热方巾,擦了一把脸,道:“江某酒后失态,还请殿下和几位先生见谅。”
李贽笑道:“狂歌纵酒,名士风采,怎说失态,不过贵仆说得对,先生身体刚刚好转,不可着凉,还是多喝几杯吧。”
我坐回位子,接过温酒,慢慢品味了起来。眼睛余光却见李贽等人互相打着眼色,不由心里暗笑。
接着我就听到一个稚嫩的声音叫道:“父王,父王。”抬头看去,却看见一个小男孩高高兴兴的冲着我们摆手,那个男孩不过四五岁的年纪,相貌秀美,穿着黄色的王子服饰,身后跟着两个奶妈侍女和两个太监,此刻小男孩身上倒大半是雪痕,想来是跌了好几跤的缘故。
李贽见到男孩,满面喜色,道:“骏儿,你怎么浑身是雪,过来让父王看看。”
那个男孩连蹦带跳地走进亭子,依偎在李贽膝下,黑白分明的眼睛只在我身上打转。我微笑道:“草民见过世子。”
那个男孩走近来,拉住我的衣襟问道:“先生是谁,骏儿从来没见过你?”
我淡淡道:“草民江哲,字随云,是南楚人士,世子自然是没有见过草民的。”
李骏听了我的名字,念叨了半天才道:“我记得了,先生的诗写的很好。”看看外面的飞雪,笑道:“千山鸟飞绝,万迹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先生的这首《江雪》真是很好,就是太寂寞了,南楚的江上,真的这样寂寞么。”
我笑道:“南楚虽然人杰地灵,可是还是有很多没有人烟的地方,那里江河又多,所以真的有这样的地方,放眼望去,只有寒江冰雪,那一年我跟着先父远行,快到过年了,所以江上几乎没有舟船,大家都在家里团聚,先父自己驾舟,带着我在江上钓鱼,江水虽然没有结冰,可是到处都是白茫茫的。”
李骏眼睛放光,道:“先生的父亲真是太好了,我每次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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