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姓命,虽然传为美谈,但是人人都以为是德亲王的命令,江哲不过捉刀而已,但是如今想来,未必不是江哲自己的意思。只是此后江哲卧病数年,所以人人都没有留意,若非臣遍阅南楚情报,只怕也不能发现这一点。‘
李安笑道:‘少傅是否过于忧虑了,这都是没有证据的事情?‘
鲁敬忠道:‘确实没有证据,可是殿下,齐王为什么想要跟雍王争夺此人,这次又巴结地送去贵重药物,殿下不是说梁婉曾经禀告过殿下,说雍王和齐王都曾经让她注意江哲,只是咱们以为雍王赏识江哲的才华,殿下知道,雍王是爱才如癖的,至于齐王总是胡闹,所以殿下也没有放在心上,现在看来,雍王和齐王只怕都知道此人的厉害,只有太子和臣把江哲看成一个才华横溢的文人罢了,所谓一叶障目,不见泰山,雍王是用他的器重,让我们相信江哲是屈原贾宜一般的名士,却让我们忽略了此人实在是良平一流的谋士啊。‘
李安道:‘少傅细心,孤是知道的,可是也未免太过虑了,此人投靠雍王以来,并没有什么建树可言啊。‘
鲁敬忠眼中闪过一丝警惕道:‘这正是臣担忧的,所谓善战者无赫赫之功,另外若是臣猜得不错,此人用计应该是阴狠严密,不拘一格的,只怕我们会中了圈套,所以臣原本希望他死掉的,可是没想到这样的重伤还让他逃出了生天。‘
李安宽慰道:‘少傅才智过人,就是那人再有本事也不是少傅的对手啊,大不了我们再派一次杀手。‘
鲁敬忠眼中先是闪过一丝得意,却摇头道:‘这就是另外一件被我们忽略的事情,他身边有一个暗藏的高手,名叫李顺,据说是南楚宫中一个宦官,在建业城破的时候托庇于江哲,也被雍王一起带了回来,我事后查阅关于此人的情报,发觉十分稀少,因为此人几乎终曰和江哲形影不离,江哲深居简出,这人也是如此,殿下知道,雍王府上下如同铁桶一般,很难渗透的,尤其是江哲身边更是侍卫众多,我们的探子根本就没有留心到此人,据夏侯所说,那个李顺武功已经到了不着皮相的境界,除非是他那种级别的高手,或者是擅长品鉴的人物,很难看出他的深浅,我们的探子这一点实在是差了一些,又没有特意留心,这才忽略了这个人,据夏侯说,此人武功必然远在他之上,我们若是再派杀手,只怕行不通了。‘
李安神色不安地道:‘少傅,那你说该怎么办。‘
鲁敬忠道:‘所谓兵来将挡,殿下也不必过于忧心,只是我们多加小心,一旦殿下登基,就不用忧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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