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尽了面子,怎能让我不郁闷呢?更别说寒水一浸,我这身子终究不如常人,又感染了风寒,真是出师不利啊。
小顺子眼中闪过一丝忧虑,问道:“公子,是否多休息几曰再启程,你身子素来不好,若是不好好治疗,属下实在放心不下。”
我懒洋洋地道:“不行啊,这里可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虽然北汉军退走了,可是还要提防他们会有大军到来,还是快到大营好些。而且齐王殿下离开大营的事情本来是瞒着下边的将士的,如今恐怕已经是人尽皆知,如果殿下不回大营主持大局,恐怕于军不利,你放心,我不过是吃了点苦头,到了大营,也好休养,总比困在路上的好。对了,手炉热了么。”
小顺子连忙将准备好的手炉取来,我抱在怀里,紧了紧大氅,道:“我在路上就好好发一下汗,你们不用管我,等我到了大营,再叫醒我吧。”说完,我舒舒服服地躺在马车之上,闭上了眼睛。齐王有些好笑地看了看我,将自己的大氅解下,也盖在我身上,然后跳下马车,上了战马,看到脸色苦恼的呼延寿,便问道:“呼延寿,怎么了,从昨曰就看到你一直苦着脸?”
呼延寿苦涩地道:“末将临行之时,陛下曾说,命我等好好保护江大人,还说若是江大人受了什么损害,就要重重降罪,如今大人不仅因为急行军而受了很多苦楚,而且又落入水中,受了风寒,只怕皇上若是知道,定会恼怒我等保护不力。”
齐王安慰道:“这个本王也没有办法,不过你们何必担忧,难不成皇上还会再派人来么,再说你们为了保护随云也损失了不少人,现在虽然随云受了些惊吓,但是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损伤,无论如何总是总是有功的,再说皇上素来赏罚分明,将来你们多多尽心,让随云给你们多美言几句,难道皇上还能怪罪你们么?”
呼延寿听了心中稍安,不由感激地看看齐王,他方才是人在局中,不免糊涂,如今被齐王点透了关节,自然明白过来,心道,遇到敌军本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如今能够保得齐王殿下和江大人的平安,就已经是大功一件,陛下明鉴万里,赏罚分明,怎会凭白加以怪罪呢?
我在车上将他们的说话听得一清二楚,虽然距离远了一些,可是对我来说,自然是没有问题,心中不由叹了一口气,齐王李显,果然是对麾下将士关爱备至,即使呼延寿本是雍王亲信,只要做了他的属下,齐王也就一视同仁,难怪能够深得军心,引得朝中重臣忧虑呢?
若论才华气度,李显其实不弱于当今皇上李贽,但是他却有一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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