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我们这边的规矩。
我们这边自从由互助组晋升为高级公社后,由公社统一发饭票,社员们可以凭饭票到各个食堂就餐。
公社社员外出,也可以拿着公社印发的饭票,到其它公社的饭堂吃饭,走到哪就吃到哪,吃完抹抹嘴巴就走人。
有些地方为了方便社员用餐还开出了“流水席”,专门招待其他公社的社员。”
南方的公社比北方公社还要高级啊!
李爱国点头:“跟五斗米道、置义舍差不多。只不过公社里哪里有那么多粮食。”
陈荣利抬头看看李爱国点头:“同志您看得很准,我们公社的存粮其实算是多的了。
但是也经不起这么吃,四五个公社的社员拿着饭票来吃饭。
不到几个月,很快就出现了上月吃下月米、寅年吃卯年粮的窘况。
后来不得不得不将“一天三餐干饭”改为“稀粥与杂粮混合”了。
肥仔他们这才不再来我们公社吃饭。”
他停顿片刻,接着说道:“今天吃干饭,为了防止其他公社的人知道,我特别派出二宝去守着道路,没有想到还是被肥仔溜进来了。”
能绕过守路的民兵,这个肥仔倒是个当迪特的人才啊。
李爱国先是觉得有些惊讶,旋即便明白了。
公社村子之间通婚不断,虽是两个公社,社员们其实都是亲戚关系,肥仔能够得知这个消息,并且溜进来也很正常。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外面传来。
陈二宝带着几个社员跑进来。
“支书,肥仔那家伙来了?对不起,我没有守好道路。”
“这不是你的错。二宝,你赶紧吃点饭,然后带爱国同志他们去香蕉田里摘香蕉。”
陈二宝和几个社员记挂着卖香蕉,呼呼啦啦喝了一碗浠菜粥后,便带着李爱国几人出了村子,直奔实验香蕉田。
此时,肥仔带着烈马公社的几个社员,顶着大太阳往烈马公社赶,
他叼着狗尾巴草,敞开褂子,时不时扇扇风,心情十分郁闷。
今儿跑了四五里路,还差点被陈二宝抓到,结果连口大米饭也没混上,实在是亏到家了。
一个社员气呼呼的说道:“这老陈头也太小气了,这些人是从京城来的,他竟然每人只给做一碗米饭。”
“老陈头就是个小气鬼,当初咱们串公社的时候,就属大石公社的饭菜最差。”另一个社员赞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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