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就有一些城市青年自发地前往边疆垦荒。
等到六八年,下乡达到高潮,城里挨家挨户都要派人下乡。
只不过偷了一件衣服,就要被判刑,卫兆安的遭遇,很快得到了陈大宝和陈二宝那些社员的同情。
社员们也都是苦出身,清楚挨饿受冻的滋味。
刚才还一脸凶相的陈二宝,看向卫兆安的目光顿时变得柔和了起来。
“你把事情讲清楚不就行了吗,为什么要逃呢?”
“我怕你们把我遣返回去.”
别看陈二宝性格暴躁,却是个好心肠的人,犹豫了一下,抬头看向李爱国小声说道:“爱国同志,这人挺可怜的,咱们是不是装作没看到?”
闻言,卫兆安心中一阵狂喜,低着头抿着嘴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李爱国一直在紧盯卫兆安,脑海里突然浮现出前世的一个案例。
同样是萝卜章,同样穿行数千里地.那人是为了烤火取暖而偷了一捆木柴。
他没有告诉别人的是,那捆木柴是桥面,更没有告诉别人桥上当时有一辆拖拉机。
敏锐地察觉到卫兆安嘴角细微的笑容。
李爱国走上前,凑近他的耳朵,突然问道:“你偷衣服的时候,那件衣服是不是穿在女同志身上?”
“啊?!没有绝对没有!”
卫兆安正畅想着能够顺利蒙混过关,耳边响起一道炸雷,脑瓜子嗡嗡作响,顿时吓了一跳。
“不,不是,我只是偷了衣服,啥女同志,没有的事儿!你别诬陷我的清白。”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心脏急速地跳动着,汗水顺着额头滑落,就连声音也颤抖了起来。
此时,别说是周克和王大奎了,就连陈二宝也看出了端倪。
他一把揪住卫兆安的衣领子,啪地甩出大逼兜子。
“好啊,你竟然是个强干犯,还敢糊弄我,你胆子还真肥啊!”
“没有啊,这都是误会!”
周围的空气仿佛也变得沉重了起来,每一次呼吸都让卫兆安感到无比的压抑和难受。
只要咬死了,这帮社员没有证据,也没办法治他的罪,卫兆安试图安抚自己的内心。
陈二宝还真是喜欢扇人耳光,不知道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吗?李爱国看时间不早了,走上前拦住了陈二宝。
“你先派人把他押回公社,等明天我搞清楚他的来历,再做决定。”
陈二宝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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