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在了赵东山跟前。
一句三代贫民,收购员顿时哑口无言。
收购员就算是胡搅蛮缠,也不敢诋毁三代贫民。
他支支吾吾半天,憋出一句:“你是谁啊你,管我们食品站的事儿?”
李爱国背着手说道:“小同志,猪身上脏了,不能收购,这是你们食品站的规定吗?你把规定拿出来!”
此话一出,收购员陈知恩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了起来。
他突然指着李爱国说道:“快来人啊,有人要捣乱。”
说来也巧,刘站长刚处理完易中海和贾张氏的事儿,从办公室里走出来。
听到又闹乱子,连忙赶了过来,准备灭火。
当看到刚才被点火的人,现在变成了点火的人,这位食品站的消防员有些懵逼了。
“司机同志,又是你啊。”他再次伸出手跟李爱国握了握。
“站长,不客气。”李爱国神情坦然。
“.”
刘站长看了看那头脏乎乎的猪,再看看蹲在地上擦眼泪的赵东山,又看看收购员陈知恩,不用询问情况,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
食品站是两年前建立的,当初因为是新班子,便从供销社调了一批人,陈知恩便是其中之一。
后来食品站接到不少老百姓的反应卖猪难的问题。
为此还曾经召开大会,希望这些收购员们能够把服务人民的理念放在心中。
陈知恩当初在大会上还作为代表发了言,表示以后会吸取教训,谁知道竟然又干出这种事儿了。
“陈知恩,怎么回事儿啊?”
“站长,我是看猪太脏了,怕捣了称头,我也是为咱们食品站考虑。”陈知恩见站长跟大个子认识,顿时感觉到不妙。
他再也顾不得翘二郎腿了,站起身凑过来舔着脸笑。
“猪就是在泥巴窝里长大的,能不脏吗?”
刘站长皱皱眉头说道:“怕捣称,你可以用水清洗一下。人家社员为了支援肉食供应,辛辛苦苦把猪养大,又把猪从远乡赶来。
你倒好,直接让人赶回去!你这是要伤社员同志的心啊。”
陈知恩耷拉着脑袋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刘站长停顿片刻,接着说道:“陈知恩,我记得你当初也是农村人吧?”
“是,我父母死的早,是乡亲们把我带大的,后来赶上了好时候,进了城。”
“那你还这样对待乡亲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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