品优势就只能陷入无限的被动当中。”
“我以铸钱为例,云南地方为了把铸钱事留在云南,甚至站出来面对张居正,弹劾张居正为家乡谋福!云南就是原料供应,他们不具备铜钱这个商品优势,云南最担心的是什么?是滇中产铜不行鼓铸,反而以重价远购海外。”
“这就是务实的,也是能抓住主要矛盾的具体表现。”
王谦叹了口气说道:“明明是务实的做法,却被人批评了,一说苛责远人,二说父亲唯利是图,唉。”
“承蒙夸奖,喜不自禁。”王崇古却毫不在意的说道。
“啊?夸奖?”王谦呆滞的问道。
王崇古笑着说道:“是的,你说不存在那样一个人,可以拯救他人于水火之中,但是对于大明这一滩烂泥而言,张居正不就是那个在王八池里许愿,王八都摇头说没有的不世出的人杰吗?我对陛下说,有规则比没规则强。”
“这就是理由,对错的评判标准,应当是以维护大明国朝,这个最大的公的利益为标准,而非文人墨客的喋喋不休,他们嗓门高他们就对吗?他们那么能说,怎么不去感化俺答汗、土蛮、建奴、红毛番呢?!”
“父亲高明。”王谦真心实意的说道。
原来是这样,怪不得王崇古这么拼命的干活,在王谦还没读明白矛盾说的时候,王崇古已经开始读公私论了。
朱翊钧看到王崇古这个阶梯羊毛法,说读书人的心眼儿都脏。
王崇古在计价和计量中引入了负数,而且用制度设计,让草原陷入了一个困境之中,想要羊毛涨价,就得要多供给羊毛,而且一个周期比一个周期要多,而且要多很多才能够实现涨价。
在这个制度设计里,羊毛降价是极为剧烈的,一旦一个周期比过去的周期减少10%,那降价就将过去周期的努力毁之一旦。
这就造成了草原必须多养羊的事实,草原是很贫瘠的,水草总量是固定甚至是逐渐减少的。
在三娘子看来,王崇古是十分歹毒的,但是她必须接受,大明肯给一个长期稳定的价格,这对草原而言,也是一种恩赐,稳定对于草原而言,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东西。
元朝是胡人建立的王朝,一定没有边患才是,汉世侯们每年都要奉皇帝之命去草原减丁。
对于草原而言,稳定是一种奢侈,规则更是遥不可及。
大明肯给一个稳定的价格,三娘子是可以接受的,大不了,就出去抢羊毛。
眼下的公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