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研究,却是万物无穷之理,而且是有大量实践证明过的道。
如果不反对的话,又有些不甘心,大明历法大统历,其实就是胡元时候的授时历,已经用了近三百年的时间,这里面有利益之争,涉及到了兼并之事。
在万历年间,历法不仅仅是一个日常使用的工具,而是一个政治工具,比如朝鲜每年都要到大明朝贡,从礼部领取大明的历法一百套,而后到朝鲜翻印,原版只有朝鲜的顶层才能使用,是一种特权。
这个过程中,对于天文历法,顶层的贵族完全掌控。
在万历年间,天学是皇权的一种象征,也是皇权成立的一个必要条件。
改变历法,是大明新政推行到现在的一个标志性事件,这代表着皇帝将会彻底挣脱传统礼教的束缚,成为人间至高无上的君王,这是儒学士们绝不愿意看到的剧情,但它正在缓慢而坚定的发生。
反对,还是不反对,这是一个问题,在这个问题上,儒学士们,选择了馁弱,他们指望大明礼部和都察院能够发力,反对皇帝的离经叛道,胡作非为。
首先是礼部没有发力,礼部尚书马自强上了一份贺表,算是代表礼部做出了表态,至于其他礼部官员的表态,不代表礼部。
而都察院的科道言官,则统一沉默了下来,平日里泄泄沓沓的言官,这次出奇的安静。
因为都察院的两个总宪,海瑞和李幼滋明确表态,不会参与到这件事中,如果实践检验,新的历法准确无误,那么都察院会默认,如果实践出现了问题,新的历法出现了日食月食,当食不食,那么都察院会发挥自己的作用。
礼部和都察院沉默下来,马自强对礼部掌握不太足够,可是再加上万士和,那么礼部所有人都选择了闭嘴,万士和这个家伙,现在的确不太好惹,连张居正在某些时候,都会被万士和噎住。
万历六年七月初七,皇家格物院选了个良辰吉日,呈送了大明新的历书。
大明旧有的历法《大统历》已经完全不能用了。
东汉天文学家刘洪认为,校历之要,要在日食,同时元代陆地神仙郭守敬也曾如此描述,历法疏密,验在交食。
就是说,历法准确与否,用日食和月食的推算准确度为标准。
而大明旧有的历法《大统历》已经当食不食,不食却食,大明的礼部也非常为难,根据祖宗成法,当日食和月食的时候,要行日月食救护之礼。
在当下大明的天学中,通常将日食和月食认定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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