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王国光立刻摇头说道:“那就没必要修税法了。”
问题讨论到这里的时候,文渊阁里变得格外的沉默,四位廷臣熟读斗争卷,此时的他们都有些绝望,张居正反对第三卷,冯保也反对第三卷,因为第三卷的内容就是如此的绝望,一切的努力,似乎都成为了徒劳的挣扎。
似乎一个必然的结局,就出现在了所有万历维新同志同行者面前。
砸开的铁镣再次被带上、被废弃的特权死灰复燃、奴隶主再次成为国王、政治是只计较私利轮流坐庄;
邪恶始终如同乌云密布、善良就只是进步的阻挡、光明的明天从不到来,万历维新的一切都会被埋葬;
这就是陛下要的万历维新吗?这就是明公追求的再次让大明伟大吗?这就是大明必然的宿命吗?
几千年的黑夜,何时才会真正获得光明,孤独的战士,注定倒在自己的血泊之中。
“以前的时候,我总是对陛下说,要克服克终之难,大明的读书人最擅长的就是把一切美好撕碎,把失望累积为绝望。”张居正面色有些苦涩的说道:“我还提醒陛下,现在我反而对万历维新产生了一些动摇。”
陛下还在斗志昂扬,文渊阁的大学士们,反而变得有些绝望,甚至有些心灰意冷。
最后阁臣们没有商量出结果来,将税法编修的问题,送到了通和宫内。
朱翊钧看完奏疏就知道坏事了,用力过猛了。
“去文渊阁。”朱翊钧拿着奏疏,坐上了停在门前的小火车,动次打次,带着节奏的小火车,将陛下带到了文华殿门前,大明皇帝也没在文华殿上宣见阁臣,而是自己一步步的走进了文渊阁内。
阁臣对皇帝的到来,格外的意外,他们赶忙出班俯首说道:“参见陛下。”
“免礼免礼。”朱翊钧东逛逛西看看,翻了翻中书舍人写的起居注,确定没有说自己的坏话,又看了看稍显凌乱的阁臣书桌,笑着说道:“朕就是过来看看,你们上的奏疏朕看了。”
“宗室必须纳税!”
“朕不会退这一步,朕退了这一步,不用多久,大明朝就又收不上来税银了。”
“至于王次辅担心的问题,宗室犯法,就以八辟议贵吧,若是事儿不大,就可以宽宥特赦,如果事儿很大,那就法办便是。”
朱翊钧给出了自己的办法,绕了个圈,宗室要遵循律法,但可以走特赦流程,至于肯不肯特赦看皇帝,至于能不能特赦,看皇权和臣权的强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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