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把慕容恪的注意力吸引到了自已身上。这个蛮子虽然卑微,却武力过人,桀然不驯,指不定在杀人放火之事都可以堂皇做出,还是不能忽视地。
楚思是在清晨醒来地。她懒洋洋的睁开眼,一睁开眼。便听到一阵“啾啾”的鸟鸣声。漆成朱碧的房间中。一扇纱窗打了开来,从纱窗可以看到外面郁郁葱葱的满眼青翠。
抚着额头。楚思略想了想,便记起自己昨晚似乎睡了,然后被两个女人扶到了什么地方休息。@@难道,还是在皇宫中?
她慢慢的扶着床柱坐直身子,绵被随着她的动作,滑落到了腰间,露出她里面雪白的亵衣。这亵衣并不是以往的粉红色,而是淡紫,隐隐带着幽香。难道有人替她清洗过?
是了,头也被清洗了,秀披散在肩膀上,遍住了她大半地面容。从铜镜中看来,越显得眼睛特大,表情楚楚。
低头看了看自己地颈间,楚思不由松了一口气。她早就把那救命的铜弹放在特制地项链上。只有铜弹还在,不管这是哪里都没有多大问题,甚至,就算她的功夫真的恢复不了,她也可以扮成男子回到哪个山湾角落,过一些平凡的日子。只要铜弹还在。
慢慢的支着肘,楚思的双眼转向床边的塌几,上面放着一袭粉紫色的绮罗,绮罗上绣着一朵朵雪花,倒也很别致。
她伸出手,素白的手指勾向那绮罗轻袍,刚把手伸出,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脚步声中沉稳而从容,是一个男子的脚步声。
楚思一怔,收回手定定的看向门口。
“吱呀”一声,房门被打了开来,一个黑衣长袍,黑披肩,乌黑清澈的青年出现在她的视野中,来人正是司马岳。
看到是他,楚思露出一个微笑来。她长长的睫毛扇了扇,向他笑道:“早啊。”
司马岳嘴角微扬,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他定定的看了楚思两眼,却没有回应她的招呼,而是半倚着房门,乌黑的眼睛静静的看着她,笑道:“昨晚睡得可好?”
“头还有点痛。”楚思微微敛眉,伸手在自己的额头上揉搓了两下。刚放开手,她便看到司马岳灼热的目光。那目光是如此灼热,直让她有点不自在起来。
仿佛没有察觉到她的不自在,司马岳低声呤道:“手若柔荑,肤如凝脂,领如蝤蛴,齿如瓠犀,螓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声音悠长而清远,配上他灼热的目光,仿佛一个正在向美人倾诉情意的浪荡子。楚思想到这里,有点想笑,又被他的眼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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