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柄滴血的剑尖指向他的喉咙。他还想咒骂几句,可气管就被切开了。
屋内瞬间安静……。
确定屋内再无活着的建奴,叶娜又转身去清理其他方向的残敌。举着火把的士兵正在逐间逐屋的搜查,找到敌人干脆把屋子都拆掉。
雪夜的野地里,还有不少无头苍蝇般的女真蛮子在逃跑。零星几个有马的还能跑得快些,无马的往往跌跌撞撞。这雪夜天气苦寒,黑咕隆咚的不辨道路,徒步的蛮子跑不了多远就只能想办法到处藏匿。
近卫队一营的三个连花了一夜时间清缴残敌,到隔天天亮时甚至还出动骑兵向北进行追击。最终逃掉的敌人不知几何,但在沙河铺这个小村伏尸的女真蛮子就陆续清点出三百多具。经过少量俘虏辨认,萨哈连的尸体被拖了出来。
近卫队昨晚战死和重伤超过五十人,大部分都是跟萨哈连手下精锐步卒面对面硬拼时造成的损伤。在长矛步兵付出巨大代价吸引了敌人全部注意力后,战斗工兵趁机进行近身爆破对敌人造成了巨大的伤亡,同时彻底动摇其士气。
虽然开头的战斗打的极其惨烈,杀伤却较为有限。有过半的战果是在敌人士气崩溃的清理追击中获得的,再次证明一支部队若是心无斗志便是鱼腩。
“把伤员,同袍尸体,俘虏和解救的百姓用马拉雪橇先运走。让骑兵向北进行武力侦查,参战步兵徒步返回虎皮驿。”周青峰下达命令后,这次雪夜突袭便算告一段落。
萨哈连的尸体冻得硬邦邦,被一根大木棍吊着树立在道路上。三百多建奴的尸体则被搬运到路旁堆积起来,远远望去像个柴堆,近距离则是一具具以各种姿势扭曲死去的人体。
对于凶残的敌人,跟他们讲文明是没用的。必须用他们看得懂,能理解的方式跟他们交流。周青峰就筑这么个京观放在路边,想必建奴一定懂。
返回虎皮驿时,鏖战一夜的近卫队一营将士有些疲惫。高大牛更是兴奋又夹杂郁闷。周青峰看他低头不说话,便主动问道:“刚刚一仗打的不错,回去就要论功嘉奖,你怎么还不高兴?”
高大牛过了年也才十九,抬头咧咧嘴苦笑道:“能打胜仗自然高兴,可我手下一连有个排几乎死绝了,六个班长班副只活了两个。就连副排长都重伤断了一支手,再也上不了战场了。全营两个主力连,其中一个伤亡近半,算是被打残了。建奴拼命的时候也挺厉害。”
叶娜骑马跟在周青峰身边,侧头看向高大牛。她一直惊讶于这个普通的男人竟然就是‘革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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