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嘴就是没有要张口的意思,男人温雅的脸庞面不改色,“不吃是么。”
言晏没有看他,只有视线余光瞥到男人放下了碗,就在她以为聂南深就要这样放过她时,脸蛋蓦地被手掌扣住,聂南深直接扳过女人的脸,温热的唇猝不及防的含住了她的。
言晏睁大眼睛,还没反应过来,男人扣着她下颚的手掌用了巧力就撬开了她的唇齿,带着微甜的热粥混着属于男人的味道就被强迫性的咽了下去。
然后带着一种品尝意味的在她嘴中确认她确实将东西吞了下去,聂南深才松开了她。
一阵剧烈咳嗽。
“是要自己吃,还是我喂你?”
男人波澜不惊的声音跟着响起,细了听甚至好似噙了点不易察觉的跃跃欲试。
不知是因为太过愤怒还是刚被呛到的缘故,女人胸前剧烈起伏得厉害,“聂南深,你除了这样欺负我还会什么?”她看着聂南深干净的眉目,怒极反笑,“还是说你觉得这样欺负一个女人很有成就感?”
“不,”聂南深不咸不淡的回答,重新端回了那碗白粥,薄唇勾出淡淡的弧度,“是欺负你很有成就感。”
言晏满腔的怒火被这一句堵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脸蛋更是被气得通红。
见一直冷冷淡淡的女人终于有了点鲜活的反应,聂南深先前的阴郁也散了不少,也不再惹她,低声哄慰,“听话,先吃点东西。”
那声音温和柔软得仿佛像是一场错觉。
聂南深身上那道无处不在的气息仿佛困得她缓不过气来,言晏极力压下心里的异样,闭了闭眼,最终还是默默的端起那碗白粥在男人紧盯的目光下一勺一勺的硬塞下去。
哪怕察觉到女人在他身上的身体紧绷僵硬得不行,聂南深似乎也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双手圈在她腰上,下巴就抵在女人肩上,低声的问,“好吃吗?”
灼热的气息尽数喷洒到耳后,言晏几乎是下意识的闪躲了一下,哪怕味蕾已经被神经麻木,她还是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句,“嗯。”
然后盯着碗里不断变少的粥,强忍着将男人推开的欲望,连菜也没夹,仿佛是在用最快的速度想要将其快点吃完。
直到白色的瓷碗终于见了底,聂南深才满意的将她放到沙发上,“你下午吃了一些安眠药,现在药效应该还没过,我让余妈拿点感冒药上来,吃了再继续睡。”
说完就收拾好一旁的饭菜。
言晏手里捧着那瓷白色的碗,“我不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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