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哲虽然理解了其中的利害关系,但还是忍不住问道,“可是骁哥,我看良黎那女人成不了什么气候,为什么咱们不直接去找樊天逸搭一把火?”他顿了顿,“我看那男人似乎对关珩也没存什么善意。”
他们要想对付聂南深和池骞没,势必得先解决关珩这个祸害,这样一来利用樊天逸无疑要比良黎直接多了。
陆骁看了他一眼,无奈的摊了摊手,“得,那个男人我可不敢去招惹,”眯起眸,“这两年江城的动静樊天逸未必不知道,他既然没选择要插手极代表他不想管这档子事儿,那男人从当年的一个贫民窟里爬到现在的位置,虽说是踩着女人上位但比起良黎可精明多了,”说到这里,陆骁眼底浮出不屑的讥诮和阴鸷,“更何况樊天逸在江城呆了二十多年,手底的势力未必只有表面的一个江城。”
这些年那个男人虽然低调了许多,但没人会怀疑那是个心慈手软的善茬。
关言晏说得没错,现在江城的大牌势力他也差不多得罪了个遍,这个时候没必要再让自己多一个强劲的对手。
更何况,他隐隐能感觉到,最近樊天逸似乎在调查他。
只是具体原因是因为良黎,还是别的什么他还不清楚,他也没必要为了一个关珩去冒险。
楼下见人离开,陆骁像是也没了兴致,懒懒的直起身来,“不急,好戏还在后头呢。”瞥了一眼大厅的场景,薄唇勾出冷笑,“咱们这次难得发现了好玩的事,这么早就大结局可就太没意思了。”
说罢,抽了一口烟准备离开。
文哲跟上去,看了一眼男人的肩头犹豫道,“那骁哥,路潞那边您打算怎么处理?”
当初路潞的那一枪,可是让他家老大躺了整整一周的病床。
他不认为这件事会善了。
男人走在前面,闻言低笑了一声,“那个女人作天作地的本事一流,到时候还轮不到我来动手,池骞没自己会收拾她。”
他语气不咸不淡,明暗不定的灯光下妖孽到极致的脸庞阴柔冷魅,眸底却有冷寒的杀意尽现。
只希望……到时候他家宝贝儿可别跪着来求他的好。
………………
言晏察觉到他们已经走出夜瑟时,是在耳边已经听不到周边那些嘈杂的声音之后。
外面明亮的光线映入眼帘,她这才将埋在男人胸前的头抬起来,低声的问,“我们出来了吗?”
闻言聂南深才低头看她,薄唇勾了勾,“怕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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