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在你眼里,其实连你自己都不相信他爱你,不是吗?”
言晏微垂着眼帘,过了一会儿才重新抬起眸看向她,干净的声线很舒适,“那你又凭什么以为,我确定他爱不爱我,需要到利用你的程度呢?”脸上挂着笑意,慵淡得有些随意,“秦思砚,自信到了一定程度,那就是自负了。”
她很平静,连情绪都没有掀出半点波澜,秦思砚的五官却不由僵了僵。
是的,她不喜欢关言晏,从小到大,甚至到了讨厌的程度。
她优雅,美丽,理性,身上永远透着股旁人模仿不来的气质。
那是她的本钱,从她出生开始就带着的光环。
可关言晏也是虚伪的,正如她脸上那张挂着的笑脸,像是一层面具,不论在谁的面前她永远是那副温静柔婉,气定神闲从容不迫的模样,哪怕她只是站在那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但那种骨子里的倨傲和傲慢从未因此而减少半分。
自卑,嫉妒,妒忌,羡慕,所有常用在女人身上彰显丑陋的贬义词在她身上都看不到任何踪迹,好似那些原本就与她无关。
不那么盛气凌人,却更令人无地自容。
她冷笑的看着她,“关言晏,你确实很傲慢。”
秦思砚再次重复了一遍,但这个词仿佛用在她身上都成了夸奖,因为她有傲慢的资本,也有傲慢的本事。
言晏不置可否,大门已经敞开一会儿了,深夜没什么人也没什么车辆来往,她看了一眼街道也只淡淡的笑着问,“需要打车吗?”
秦思砚就这么抿唇看了她两秒,“我有开车。”
“这样,”她挑挑眉,简单又客气了一句,“那慢走。”
然后转身就要回去,却在刚走两步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对了,”她看着黑夜的前方,没什么波澜的道,“虽然你们的事我不大感兴趣,不过我觉得有些事你还是知道会比较好。”
“裴景旭和你分手,不过是因为裴家出事他不想连累你,如今他不愿意你去找他,我想恐怕也是这个原因。”秦思砚仍停在原地,看不见女人的脸却能清晰的听见她的声音缓缓响起,“毕竟有些人一旦错过了,可就没有了。”
“那你呢?”秦思砚看着女人的背影,眸色微暗,薄唇也轻轻的抿着,“你有好好珍惜南深哥吗?”
她似是笑了笑,目光幽远不知看向何处,“或许吧。”
这次不再等她开口,女人已经抬脚朝那栋灯火通明的别墅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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