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幼丧失双亲,寄篱他人之下,这样的人天生就容易产生自卑情绪,哪怕外表再光鲜亮丽。
在这一点上秦思砚也不例外。
而有些人,护着护着,自然就成了习惯。
但在这个问题上,聂南深似乎格外的避讳和强调,「她怎么想,那是她的事,」一动不动的盯着女人的脸,「我只在乎你怎么想。」
言晏这次笑了一声,没再继续,又回到了最初的话题,「不过我也觉得这次的事和你没关系,」她淡淡的收回视线,重新低下了头,轻描淡写的道,「毕竟你在她那里,应该也没有重要到这个地步。」
她手里的书又翻了一页,那语气不知道是嘲讽还是什么,聂南深看了过去,正好能看见朝他这边露出半边的封面。
法国名著,红与黑。
眼里的眸色微微暗了暗,他忽然问道,「今天去医院做什么?」
视线在看到某一行字的时候忽然顿住,从聂南深那个角度并看不到她低头时的表情,只听她声音寻常的道,「找林一鸣。」
「找他做什么?」
「他是和我姑姑生前走得最近的人。」再次开口时
言晏已经忘了自己看到了哪一行,脑海有过短暂的空白,然后她便听见男人波澜无漾的声音,「关珩知道那人是谁。」
捏着纸页的手指蓦地一紧。
【是你?】
【我见过你。】
好半晌,言晏才重新抬头看他,眼里荡着讽刺的笑意,「你不知道?」
那眼里有着明确的不相信,但聂南深连眉头也没有皱一下,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快知道了。」
而后便是一声嗤笑,言晏一下将书本合上,笑不达眼底,「那我祝你成功。」
说完,她直接将那本厚重的红与黑扔到了茶几上,然后转身去了浴室吹头发。
等头发全部干了再出来的时候,她看也没看仍在沙发里的男人,亦察觉不到他的视线,径直就上了床。
现在其实才九点不到,但她最近总是很容易犯困。
闭上了眼,很快那光线也暗了下来。
随着脚步声的走动,然后她便感觉到身侧的床陷下去了一块,很快男人的双手便环了过来,从身后将她整个人拥住,伴随着低低沉沉的嗓音,「樊家那边,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闭上的眼缓缓睁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黑暗。
言晏回过头来看他,却只能勉强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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