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举就能将她推入悬崖的话,此时从男人口中说出来,却轻得连半分重量也没有。
路潞扯了扯唇,本是想笑,「为什么?」
池骞没始终没有看她,漫不经心的摇着杯中清澈的液体,缓缓的笑,「我说过,那是最后一次。」
睫毛剧烈的颤着。
最后一次,可以是为了温纾,也可以是为了……陆骁。
路潞忽然后悔自己今天是穿的高跟鞋过来,摇摇欲坠,几乎快无法站稳。
不过好在这里的光线足够暗,没人能看见她脸上寸寸褪去的血色,只有艳红的唇角缓缓勾起,带着凉薄的笑意,「所以,你早就知道那天晚上会发生什么?」
她看上去很镇定,甚至可以说是冷静,如果不是那声音里带了点不易察觉的颤抖的话。
「现在应该不是你可以质问我的时候。」池骞没淡淡的笑了下,这才掀眸看她,那态度要多随意有多随意,「你要是真的觉得冤枉,那你也可以告诉我,到底是谁有动机,来陷害你和他?」
分明的五官覆着薄凉,还有丝渗人心骨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戾气,「你要是真和詹聿没点什么,又怎么会中
了圈套?」
他倒是真想看看,到底是谁,能让她做到这一步。
明知那天晚上是个圈套还不惜自投罗网。
女人精致的五官顿时白了又白,到了这一步,她就算再傻也听出来了男人指的是什么。
可就这一点,足以让他明知道那天会发生什么,却还是选择了默认。
甚至不顾外人的眼光,明目显昭的把记者叫过去,将她置入这样万劫不复的境地。
路潞忽然就觉得想笑。
这就是她将自己托付了的男人。
不说深爱,但至少,这两年来她也实实在在的将心交了出去,在感情方面,她对他从来就问心无愧。
她曾一度以为,哪怕有一天他们会分手,但也不是以这样的方式为代价。
于是路潞也就真的笑了出来,「说到底,」微哑的嗓音缥缈得仿佛一吹就散,「你还是不信我。」
看着他美人在怀五官冷峻的脸,有那么一瞬,路潞觉得眼前有些水润的模糊,导致她无法看清男人的脸亦看不清他此时是个什么表情。
「池骞没。」
她难得这样叫他的名字。
池骞没布着敷衍的眉目挑了下,但更多的是种玩味般的眼神。
「我只问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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