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南深微微怔了下,眸底落下暗色,嗓音低哑,「如果你认为是,那就是。」
聂南深再次低下头,胸腔处撕扯着的疼痛随着深入不仅没有得到丝毫缓解,反而越来越清晰。
为了一份罪证,良黎都比他重要。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该失望连良黎都比他重要,还是该庆幸,她至少肯为了良黎向他妥协。……
一夜折腾,大概是换了环境她很难睡着,直到天色渐亮言晏才渐渐有了困意。
季洛的电话将她吵醒时,不过才睡了三个小时不到。
「你昨晚做了什么?」
她头疼得厉害,身体几乎酸软得无法动弹,抚着额挡去窗外刺眼的阳光,「什么?」
「今天良黎公司的几大合作商纷纷撤股,没有丝毫预兆,股市一路暴跌,都快见底了。」
这确实是个好消息。
「曾经的樊氏,如今的黎星,」她笑得没什么力气,「论资本论信誉早没了当年的风光,有人及时止损只能说明这些合作商脑子不傻,没什么好意外的。」.
「那慈善会呢?」
言晏终于睁开眼,
季洛一本正经的道,「今早被曝出了涉嫌虚假募捐,检察院的人已经过去了。」
她皱了皱眉,好半晌才揉着昏昏沉沉的太阳穴从床上坐起来,语气淡定,「不是我。」
准确来说,是她还没来得及动手。
「不是你?」季洛有些意外,「樊天逸不在江城,再加上之前良黎被聂南深保下,那些人都在念及两方是否有什么交情才不敢轻易对她做什么,聂南深不发话,谁有这个胆子动她?」
言晏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只是道,「行,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看向身侧早已没有温度的被褥,绯唇掀出冷笑,动作这么快。
早上十点,算是她最近起得最晚的一次了。
简单的梳洗过后,长发在脑后绑了个高马尾,整个人都显得精神了许多。
昨天的那套大红艳丽的衣服断然是不能再穿了,正打算打电话叫唐唯帮她送套干净的衣服过来时,就看到了洗手间镜子里贴着的纸条。
属于男人的手笔字迹干净利落——衣服在柜子里。
眉梢微挑,言晏忽然觉得,她现在就像是被某个富豪包养的秘密情人,不愁吃穿,应有尽有。
不过倒是省事了许多。
随手将纸条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转身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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